“本宫与皇后其实都是陛下用来制衡后宫的棋子罢了,眼前一时的得势也不见得就是本宫胜了。”
“臣明白娘娘心中的苦。”白焕颜叹了口气,接了一句。
于姎没有立即接话,将那个搅拌杏仁粉的小勺搁置在一旁的瓷碟上,双手捧起那盅羊乳饮了一半,才轻轻摇了摇头,“本宫不苦。”
“他既然敢将权力交到本宫手上,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如今艰辛一些无妨,本宫很期待他日败于本宫手上时的表情。”
话到这里,白焕颜觉得应该换个话题了,“但陛下如今派了贴身的内监公公来协助娘娘调查此案,臣觉得,这真凶许是就调查不出来了。”
于姎将盛着热羊乳的盅置于案上,“那焕颜觉得,今日殿内之人,谁才是真凶呢?”
“臣认为,绝不会是萧妃娘娘。”
“喔,何出此言?”于姎再次托腮,饶有兴致地问。
“萧妃娘娘素来孤高,”福尔摩斯·焕颜开始分析,“说难听的,就是死要面子。”
话音刚落,于姎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白焕颜掠了眼案上的羊乳,她该庆幸女主刚才没在喝东西吗,不然该喷她一身了。
“臣觉得,秋婕妤与皇后的嫌疑最大,其中尤以秋婕妤为甚。”说完看了眼于姎,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白焕颜便接着道:
“虽说秋婕妤待徐贵人亲如姐妹,但宫中便是真正的姐妹也没有那样要好的。”
“臣觉得,过了头,就显得有些假了,虽推测不出秋婕妤的动机,但臣还是觉得,她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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