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对皇后话中暗藏的意思假作不知了,眼见白皇后有些急,到底这一后一妃也斗了数年,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此次明显是皇帝要发作贵妃,皇后怎会愿意放过这次机会,也就没细查证,上来就要给于姎安罪名。
“贵妃可知自己所犯的是欺君之罪?”
“那妾倒是不知,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就欺君了?”
于姎这会儿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又觉不合适,从白焕颜那接过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才又将视线放到皇后身上。
“皇后与陛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妾欺君,可妾却不知妾究竟做了何事要被安上这样的罪名?”
于姎略略整理了一下仪容,双手放在锦被所覆的小腹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帝后二人。
“就因为黄太医诊出妾的脉象并非喜脉?”
听着她恍若诵诗般悦耳动听的嗓音将这几句话缓缓道来,看着她从容不迫的神情,帝后二人顿时心下闪过一种不妙的感觉。
似乎事情并不会如他们所愿?
果然,于姎继续道,“可,最初,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给妾诊脉,得出妾有孕这个结果的,也是黄太医,不是吗?”
她话音刚落,那本就在地上跪着的黄太医身形一颤,微微地发起抖来。
贵妃这话不错,确实,从头到尾,有孕与否,都是他说的,这......陛下不会怪罪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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