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爷都亲口跟我要了,这份礼我总不能不送吧?既然你不收,那我走了。”武昙无所谓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雷鸣确实也不知道他家王爷抽的什么风,更不确定那天他家主子跟这小祖宗说的话是不是就是一句戏言,可是不管怎样——
责任不能由他来担啊!
“既然是我们王爷亲口跟您提的,那我带您过去,亲您自送吧!”雷鸣黑着脸道。
武昙倒是不惧去见萧樾的——
横竖他高高在上一个亲王,就算她胡闹一点,一没忤逆二没犯法,他还真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最多就是得罪得狠了,以后两家不来往呗,也就省得皇帝猜忌了。
“好啊!”因为本来就冲着得罪萧樾的目的来的,她完全无所畏惧。
雷鸣转身要走,只那安巧腿软跪在地上杏子拽都拽不起来,这时候就开始哭:“小姐,奴婢……”
她倒是个实诚人,这王府虽然是座销金窟,可是方才这一路走来,不是侍卫就是小厮,气氛看上去就肃杀得叫人害怕。
武昙大概也明白她想什么,一边亲自弯身去拽她,一边连哄带骗的劝:“就是让你跟着走一趟,放心吧,一会儿我还带你回去。”
“真的?”安巧却不怎么信她。
这位二小姐,看着就不靠谱,一个千金小姐在王府里就能开开心心的跟陌生的侍卫搭讪,真要卖了她也不算啥出格的事儿吧。
“真的真的!”武昙使了个眼色,和杏子一起把她拽起来。
雷鸣带着主仆三个去了萧樾后院的书房。
刚走进院子,就迎着个姑娘手里端了一托盘的瓶瓶罐罐从里面出来。
“你这是……”别说萧樾的书房了,就是王府的后院都是严禁外人出入的,她看见雷鸣带着几个女子进来,不由的奇怪,再一细看,就一眼认出武昙就是前些天在庙会那边遇到的人。
雷鸣显然不会跟她解释什么,只道:“王爷还在里边吧?”
“嗯!”那女子点头,目光却没从武昙身上挪开,一直在打量。
武昙被她盯得有点烦,本来不想理,这时候就恼怒的瞪了一眼。
那女子一愣,武昙已经不再搭理她,昂首挺胸的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萧樾的书房,雷鸣当然也不敢直接把她带进去。
武昙把那个盒子塞给他,又将安巧推过去。
雷鸣和安巧两个的脸一个比一个苦相,最后雷鸣吩咐了一声安巧先站门口,自己拿着那个盒子进去了。
萧樾的书房不小,武昙站在院子里,只能听见雷鸣在说话,却听不清楚究竟说了什么。
然后——
紧跟着就是萧樾夹带着****的一声怒喝:“雷鸣!我看你是想死!”
雷鸣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连忙澄清:“属下不想死,是送礼的人她……”
站在门口的安巧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烂泥。
武昙在院子里竖着耳朵偷听,这时候眼见着苗头不对已经准备脚底抹油了。
然则才刚一转身,屋子里雷鸣带进去的那个紫檀盒子已经咻的飞出。
风声太犀利。
她出于本能的连忙抱头,也多亏了萧樾只是摔东西而没有刻意的瞄她脑门,要不然非血溅当场不可。
那盒子砰的砸在她左肩膀,武昙痛得脑袋一空,被砸趴在地上,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小姐!”杏子尖叫,仓惶的冲过去。
萧樾听见动静,已经意识到不对,仓促的绕过桌案,一个健步冲出来。
虽然没运内力,他也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武昙还趴在地上,狗啃泥状,一动也不敢动,就差嚎啕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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