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都说了没有多余的人进入这钟楼了。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呢?而且还说我是嫌疑人…………我只是一位因直视了烧焦尸体而遭受了精神创伤的柔弱女性罢了。”
一只手拿着法杖,另一只手插着自己的腰,多拉导师穿着那坏掉了的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表情不太好看。
“我们并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翻了翻手中的记录本,布莱克警长耐心的解释道,但是话语却不是那么的动听。
“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罢了…………毕竟谁都知道你们这些用魔法的有多少手段。说不定还会修复尸体的受创面…………”
“哦?手段?”多拉导师的没好气的说道,“如果我想让人死去,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直接让他因病而亡不就行了吗?”
“你会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你曾经就真的这么做过呢?卡文迪许女士?还有……钟楼对你们嘉比里拉学院来说是禁地吧?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个地方呢?”
三分讥讽,七分试探,把手中的记录本合上,布莱克警长对与魔法相关的事物的厌恶还真的就是完全的摆在了明面上。
“我不是说过了吗?”紧紧捏着自己的法杖,多拉导师被气笑了。
“禁地有魔法机制,被人入侵了的话,总部的魔法设施会有所显示。因为某种原因,每一个入侵了钟楼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我的目的就是找到这些入侵者,在他们受到伤害前减少他们受到伤害的可能性,这是作为嘉比里拉学院荣誉导师的职责…………”
“减少他们受到伤害的可能性?”布莱克警长冷笑一声,“呵,先不说你那漏洞百出的说辞…………谁知道这个是不是你为了加害别人才得出的借口,反正你们这些使用魔法的人对于人命…………”
眼见着事情不对,阿塞利亚摆了摆手,咳嗽两声,“咳咳,布莱克警长,你让我来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看看大卫·加菲尔德男爵生前是否受到了魔法的影响?”
“没错,确实是这个道理。毕竟我们警方中并不存在会魔法的人物。因此只能求助于其他能迅速赶来的中立人员】。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可能还会有所怀疑,可对于生命学派】注:一群亲近治愈天使拉斐尔的人员所构成的学派,因为拉斐尔为守护生命树的天使,所以被称为生命学派。我还是非常相信的。”
脸色好了几分,布莱克警长再次把视线转移到阿塞利亚的身上,“当然,除了死者生前是否受到过魔法影响……他死后是否有受到魔法影响也要进行检测。因为我们并不能确定这位会魔法的卡文迪许女士有没有对尸体做什么手脚。”
“我对没有生命体征的尸体不感兴趣!那是只有科学怪人才会喜欢的事物!”
处于暴躁中的多拉导师很想把这布莱克警长的头发给一根一根的揪下来。
看了看这位被布莱克警长称作是卡文迪许的女士,认为她不是那种因他人嘴贱就随意伤害无辜人士的魔女…………所以果断放下心来的阿塞利亚转过头拍了拍那位说话率直的小警员的肩膀。
翠色的眼睛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温柔,语气也极为的和善,稳重。
成功安抚了因直面上司怒怼魔女所以产生精神创伤的小警员的身心。
“那位大卫·加菲尔德男爵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吧。”
“啊……好的。”
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戴着白色口罩所以看不出五官的小警员带他去到了钟楼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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