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慕北晚抠出来的东西,不由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却不想只是一块他随意捡来垫桌子腿的小木块。
看着那木块,许闰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如果这样的小木块也算宝贝的话,他可以找一大堆出来,就在他家后院的棚子里,要多少有多少。都是许闰的父亲以前做木工留下来的。
然而,慕北晚却不一样,那木块一到手,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一热,仿佛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迫切的想要和这木块呼应一般。
慕北晚压下心头的疑惑,飞快的站了起来,然后对许闰说道:“这木块我要了。”
“拿去吧!”许闰摆了摆手,一块垫桌子腿的破木块而已。
慕北晚知道许闰不识物,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她之前既然说用东西抵债,总得有始有终。于是,她对许闰说道:“这东西也算是你家里的,就抵一块钱的的债务吧。”
“行啊!”许闰无所谓的说道,一块钱就一块钱。说起来还是他赚了呢。要知道,这小木块拿出去卖,别说一块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人要。
慕北晚拿了木块,扣除了许闰一块钱债务之后,也没有多呆,飞快的回家去了。她得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这木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拿着这木块的时候,身体里会有异样呢?
回到家里,大家都已经睡着了。就连和她同睡一个房间的雪凤,也进入了梦乡。慕北晚看着大家都睡了,特意的放轻了脚步,然后把客厅里的灯点亮了。这才有空好好的看着手上的那小木块。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小木块,上面刻着一个花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有些看不出来。
慕北晚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花纹,然后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一看之下,意外不已。因为,上面刻的竟然是一朵彼岸花。
对于这种花,她可是很熟悉的。因为她的身上就有一朵这种花的胎记,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不过,这花和她身上的也有一些区别。身上的那花是半开的,而木牌上的却是全开了。
黑色的木牌,盛开的彼岸花,在灯光照射下,仿佛活了一般,流光溢彩了起来。这一刻,慕北晚仿佛看到了血色从她的眼前涌过,让她整个人都僵愣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再去看那木牌之时,又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她刚刚产生了幻觉?不然为何会看到那样的一幕?
慕北晚满是不解,却也没有再纠结这件事。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的那处胎记再次异样了起来,仿佛在发热。
这个发现让慕北晚再次惊讶了起来,她很想掀开衣服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又不敢,因为现在她是在客厅,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犹豫了一下,慕北晚拿着灯进了自己和雪凤睡觉的房间。此时的她,也顾不得会不会把雪凤给吵醒了。
至少,在房间里,她觉得安全一些,就算出什么事了,吓到的也只有雪凤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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