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被屎意憋醒的岩山看其他人都睡得沉,也不好意思叫醒再让他们回避,外面又天寒地冻的他又不想这么虚弱的出去拉稀;
于是自我暗示:“他们一时半会不会醒,不会醒。”
这样小声念叨了几遍后他快速下地火速拉稀,拉完也忘了盖上木板,径直钻回被窝。
臭气慢慢弥散开来,在腥臭的强烈攻势下大家纷纷捂着鼻子起炕。
“岩哥你拉完倒是盖上啊”老要子抱怨着穿好衣服开门出去准备点炉子的事,出去之后门也没关。
“岩哥,你这屎里都有毒!腥臭腥臭的!”陆克说完带着小兰出去做饭。
先生默默下炕捏着鼻子把木板盖在泔水桶上,然后出去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再回屋,看岩山还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他说:“岩山,你知道你自己睡觉打呼噜吗?”
“齁——齁——”岩山直接配合起来
先生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说:“你这也太晚了,屋里就我自己,别装了。”
岩山假装刚睡醒一样揉揉眼睛说:“啊,七月子你醒啦!”
“咦呀~”先生给了他一个嫌弃的表情,之后继续说:“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那小子叫陆克吧?他的办法真管用,那咸甜的粥吃完有力气了,踩的棉絮也变薄了,头脑也清醒了,拉稀的情况也见好。”说完向先生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先生假装没看见,拿出一根烟点上自己抽起来:“其他情况确实是那小子的功劳,你窜稀见好的事那得谢谢我太太的杨树花儿。”
“啧!回去就登门谢谢弟妹,快,赶紧的,我这都快两天没抽烟了”他说着向先生一捞手示意他。
“哈哈哈,你小子。”说着把手上那根递给他,自己又卷起新的来
“叭叭——呼~”岩山一脸享受的感慨道:“这特么出门不组队的话真玩不转!你们再不来,我可能得死这屋里头!”
“你昨天说廖羊去及第庄了?”
“叭叭——嘶~呼~我昨天病迷糊了,他是有过去及第庄找你再找个大夫过来的打算,但是我们路上就听说及第庄不太平,好像这半年都在闹鬼,最后他说去下一个村子接大夫,就是这一去都快三天了也没回来!”
“嗯,他前天还是大前天走的?你从头跟我说说你们到这以后的事。”先生的烟也点好抽起来,他抽着烟手上也没闲着继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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