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你特么的大早上哔哔赖赖的什么啊?我们都准备去澳门了,你怎么现在才说?昨天为什么不讲呢。”
“昨天?昨天下午我在哪里占卜了一个下午,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那里研究周易五行。”导师说的及其的严肃,似乎就跟真的一样。
旁边的胜哥,波总,还有阿金在哪里议论纷纷,我完全听不到心里,趁着那点时间,我还上网特意查了一下佛山西樵山,竟然是国家级5A级旅游景点,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还有将近20公里。门票50元一位。看到这里我就纳闷了,这一来一回每个人起码又要干掉一百块,导师这小子手里的钱不过千把来块,他哪来的自信一定要去西樵山。总不能去西樵山,烧香祈福的钱也要阿金帮他拿吧。想到这里我就想嘲讽一下导师。
“导师?你开玩笑吧,你身上有多少钱?不过区区的千把来块工资,咱们还要再麻烦一趟去西樵山吗?来回路费,和门票我看每个人都要花小一百。你还有钱去澳门吗?”我很不耐烦的对着导师讲。
“哎呀,老乡。我的祥弟弟,昨天下午我在哪里玩手机用1000元过了三关。现在我手里有8000快。给你废什么话啊。要去咱几个现在就去,阴阴的天气还带有阵阵微风,天气不是那么的热,烧完香。从那边顺风车直接去珠海,到珠海以后我在如家开一间双人床。明天一起入关。”导师激动的对我们诉说着。
我特么的心里真想骂人,我说导师昨天下午手里一直不停地看着手机,原来是背着大家偷偷的在网上下了注,不知道阿金和波总玩了没有。除了胜哥以外,在场的人里面,我手里面的本金应该是最少的,想到这里总觉得怪怪的,有一种矮人一头的纠结尴尬之感。内心真的有一点烦躁。人啊,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而此时大家给我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进入到‘群魔乱舞’的状态,总觉得大家各怀鬼胎。
“导师,你说怎么去吧,抓紧时间。我们烧了香,祈福完直接去珠海。”阿金在一旁催促着导师。
旁边的波总和胜哥没有言语,而是等着导师的安排。
“在等十几分钟,我刚才已经喊了顺风车,从这里五个人到西樵山车费每个30,门票每位50。这个钱是不能省的,烧香拜佛必须虔诚,所以等下你们把钱转给我。到了西樵山我去买门票。烧完香以后。下午到了珠海,我给大家开房。”导师一本正经的说着。
坐在前往佛山南海西樵山的天籁车上,透过车窗望着远处的风景,我觉得此时的我就像一个小丑,十分的滑稽。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去澳门之前需要烧一下香,拜一下佛。想到这里我不禁的问导师。
“导师,去澳门烧香,平时你网赌之前也会祈福吗?”
“嗯,我给你讲,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我们一家人都很相信神灵的,有很多事情是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我网赌最疯狂的时候,我还给我家的佛像面前摆放了两条软中华,两瓶茅台酒。就为了能让我多赢点钱。”导师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的真诚,从来没有这么的诚恳。而且也不顾司机的感受。一字一句说的是清清楚楚,我们几个听的是明明白白。
听完导师的话,阿金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笑着对我们说:“祥哥,波总,我给你们讲一件我觉得很滑稽的事情,我之前网赌也做过类似导师这样的事情,不过我的比他更神经质,当时我在嗨友开了房,最后一把梭哈三万的时候,我点了三根红双喜竖着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对着三根烟下跪,叩拜了三个响头,希望神灵可以助我一臂之力。”阿金讲到这里就不再继续往下面讲了。
“继续啊,阿金。叩拜完以后呢?结果怎么样?”波总在一旁追问。
“结果?结果重要吗?我是在和你们讲我网赌最疯狂的时候的一种状态,结果并不重要。”阿金对着大家解释道。
“结果,结果是不是洗白了。”波总又笑着问阿金。
波总问完之后,阿金不再回话。众人又再次回到了沉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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