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吧。”,特里维廉走进练习室对凯瑟琳和一诺可说,“晚宴快开始了。”
凯瑟琳看向以诺克,后者耸肩,玛雅在一旁收拾花剑和护具。
“为了说明你的存在。”,以诺克抿唇,“官方版本。”
“也为了显明你的身份。”,特里维廉敲了敲门,“顺带一提,请的人不多,无需紧张。”
“宴会地点?”
“索罗姆伯爵。”,特里维廉接过玛雅递给他的翡翠扳指,“就是那位上尉,虽然我不确定他是否希望看到我们,但他的邀请函送到了。”
“即便他再不希望也没用。”,以诺克套上后面侍从举给他的风衣说道,“索罗姆伯爵夫人很乐意看到我们给她的庄园添些生气。”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玛雅把最后一件花边薄甲从凯瑟琳身上脱下,凯瑟琳抖了抖肩膀,套上桃红色的蕾丝裙外套。“我不喜欢这个。”她低声嘟囔,玛雅短促地低笑出声,同时玛雅伸手将凯瑟琳的头发挽好。
“需要专门换一趟吗?”,特里维廉注意到凯瑟琳那里,“还有足够你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的时间,只不过你要告别马车了。”
“告别马车?”
“那挺好的。”,以诺克一把讲将头发撩上去算是做好发型了,“比起马车我更喜欢自己骑。但看在不能骑的份上,我更喜欢瞬移法阵(注:这是输入灵力作为传送能量的法阵,操作步骤很简单,只需要在输送灵力时默想自己要去的地方便可)。”
裙摆有点沉,凯瑟琳悄声提了提裙侧,裙侧能看到后腰上夸张的蝴蝶结的些许蕾丝边角。“我敢肯定索罗姆伯爵看到你凌乱的样子又要数落一顿了。”他蹲下招手,玛雅轻推凯瑟琳的肩膀,凯瑟琳才提裙走到特里维廉面前。
“那还是算了吧。”,以诺克重新系好领结,“艾贝尔森呢?”
“他在路上了。你知道的,他是我们之间领土最远的一个人。”,特里维廉帮凯瑟琳往上提了提蝴蝶结的高度,“这样就轻松些了……他应该看不出来。还有我不确定。邀请函是刚才被仆人交给我的,连带着你的那一份,想来是你那边没人代收所以送到我这里了。”
俄而以诺克理好衣领。“看来我需要去好好和我的仆人们说了。”,他顿了顿,“尤其是信差。然而我觉得送到你这里没什么毛病,只要以后不会再这样就可以了。”他把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怀表递给仆从,继而弯下腰去调整靴帮缝线的方向,当彻底整理完才从仆从手里拿走怀表放进外套的内侧口袋里。
“走吧。”,特里维廉在凯瑟琳胸前别好族徽后起身说,“马车等在门口了。”
日头见往下走,烛光开始稀疏被点亮,墙壁和壁画映着昏黄的色泽,因此在看向铺地板上的毛毯时总有种独特的感觉。练习房是在一楼穿过楼梯之间走廊靠里的地方,所以再往前走就是大厅。走廊正对着大门,门大敞着,马车停在门口一侧,纯血马的棕马鬓在夕阳映照下略微泛起好看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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