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无话可说了?”傅司辰笑着她,还用一阳指往她脑门上一弹。
“啊,痛!”
一开始,傅司辰觉得她太夸张了,他根本没有使劲,直到她撩开额前的刘海,他才看到她的脑门上有一个拳头大肿包,还泛着青。
“受伤了,怎么回事?”
夏雨润愤愤不平地说道:“夏可望打的……唉,不碍事,当着泽一的面揭穿了她虚伪的面目,别说一拳头,她给我一刀子,我也觉得值。”
傅司辰皱眉,撩开了她的刘海,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揉着肿包,“还疼吗?”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
夏雨润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指尖有力,掌心温暖,覆在她的额头轻轻按着,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小时候发烧头痛,爸爸轻柔地在她的头上按摩,爸爸粗糙的手按起来特别舒服,一按就按到她沉沉入睡为止。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真的很好。
傅司辰边按边问:“上次的药还有吗?”
“有。”
“回去自己擦点,保证明天就看不出来,你也不用顶着这个马桶盖刘海了。”
“……这叫齐刘海。”
“丑死了。”
“我觉得好看就行了。”刚才的温暖肯定是错觉,是错觉。
傅司辰不跟她拌嘴,转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喂,我觉得你很奇怪。”
“哪里奇怪。”
“你明明是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摆着一张臭脸,让别人误以为你很不好接近?”夏雨润发誓,她绝对是真心问的,绝对没有溜须拍马的意思。
傅司辰笑得更欢了,“哦吼?是么,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是错觉吗?外面的人都说你们傅家在江城只手遮天,杀个人都没问题,可我看你连你后妈都搞不定。”
“我哪里是搞不定?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夏雨润连忙摇手,求饶道:“不敢不敢,我哪敢质疑你啊,你现在是我的第一大客户,客户就是上帝,我怎么能质疑我的上帝呢?……对了上帝,我要是帮你搞定了这件事,你给我多少报酬?”
“你报个数。”
“哎呦呦,我可不敢,报多了怕你以为我在敲诈,报少了我自己觉得吃亏,还是您开个价吧,我觉得合适就成交。”
傅司辰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南北路一套公寓怎么样?”
“什么?”
“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要,”她激动得一下握住他的手,嘻嘻笑着,“怎么能让上帝的双手给我这个浆糊脑袋按摩呢?”她倏地站起身,自觉主动地帮他按肩敲背,“上帝老爷,您说的是,南北路一套公寓,我没听错吧?”
“没有。”
“您不后悔吗?”她高兴得都快哭了,这可是一笔天大的买卖啊。
“可以跟你签合同。”
夏雨润按摩起来更加卖力,“啪啪啪”的很有节奏感,南北路啊,市中心啊,还是学区房,情势好的时候,一天之内涨三次,那对她而言,可是天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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