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没有放他下来;“哥哥没有又累又饿,那是母亲给咱早点回来找的说辞,哥哥现在不抱着你,过个几年你长大了,哥哥可能就抱不动了。”
感受到了哥哥的伤感,圆哥伸手捧着哥哥的脸:“哥哥别担心,那我就长慢一点,不会让哥哥抱不动的。”
明明很好玩的一句童言,但是牧莹宝夫妻和辉哥,却都笑不出来,装装样子都装不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薛文宇见气氛太沉闷:“那葡萄酒利润有多少啊,看那冯聚财的狗腿样。”
“定的价位是一瓶十六两六钱银子,普拉斯国每年五万瓶,也就是八十三万两银子。除去葡萄,采摘工钱,酿酒工人的费用,还有特质的酒瓶,到库的纯利润应该不少于六十万两。
葡萄呢,种植难度不大,温小五也安排人去查证国,南方北方都可以大面积推广种植。
只是,合格的酿酒师傅,目前只有俩,为了稳妥起见不能分开。
所以,酒坊只能先造一处,还要在葡萄种植面积最大最广的地方,这样,能防止葡萄长途运输造成的损耗,葡萄酒的酒质,葡萄的新鲜程度很重要。
但是,葡萄不是当年种下去,当年就长果的,要两到三年才可以。
所以,这一年六十万两的进账,这两年是没有的。
还有就是推广葡萄种植的事,还要教种植户种葡萄的技术。这都是需要准备,需要时间的。”牧莹宝明白自家男人提这个话题的本意,顺着就多说了点,多到说好也刚好到了养心殿外。
省得自家男人再操心的找话题!
一家四口进了院子,牧莹宝就去厨房系围裙,卷袖子,动手做菜了。
虎皮凤爪前期的几道工序花大厨都搞定了,牧莹宝就是做最后的成菜,这也不算是糊弄辉哥,因为去接他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午饭的气氛还是有点怪,除了圆哥之外,都是心知肚明的,谁也不挑破,尽量保持着让自己看上去跟往常一样。
“母亲,这几天你跟我和弟弟睡一个屋呗。”放下碗筷,洗漱一下准备去上朝的辉哥,犹豫再三,鼓起勇气说到。
“好啊,算上为父一个吧,为父也想听故事。”薛文宇再霸道,现在也不忍让孩子失望,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辉哥微微皱了皱眉:“父亲,儿子想同母亲说悄悄话,你在不合适。”
薛文宇一听,就笑了,你都多大了,都快娶媳妇了,还要跟你母亲说悄悄话?你是儿子,是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小闺女,还悄悄话。”
“不要父亲一起,我也要跟母亲说悄悄话,父亲都多大了,该不会是一个人睡害怕了吧?嘻嘻。”圆哥在一旁跟着和稀泥。
陶老爷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很想同情孙女婿,奈何没忍住。
薛文宇板着脸,用手指在俩儿子身上来回点:“好,知不知道你们这样,会破坏我与你母亲之间的感情?就不怕我一个人无聊,去给你们找个姨娘来?”
“你敢找,母亲就敢休了你。”辉哥毫不留情的打击着。
“对,休了你。”辉哥的铁粉弟弟,立马跟上补刀。
“行行行,你们哥俩,给老子等着。”薛文宇放下毫无威慑力的狠话,走了。
小哥俩胜利的击掌,还心有灵犀的比了个耶。
看看时辰不早了,辉哥不情愿的起身跟老爷子去上朝了。
“母亲,哥哥他知道咱要走么?他怎么没哭呢?是他更坚强?还是他不知道咱要走啊?”桌边就剩娘俩的时候,圆哥小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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