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明智,知道什么叫真的对自己好。
就像在侯府时,祖父祖母,还有那些叔父姑姑们,看着很宠自己,以前没对比没感觉,现在跟这位母亲生活了两年多,立马就懂了哪里不一样。
一种看似很宠爱他,他可以在侯府内为所欲为,做错事也没人叱责。而这位母亲给的感觉呢,让他感觉到很温暖,还有一种安全感,即便做错事挨训,他也没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好幸福。
晚饭很快做好,吃了时候,辉哥又发现一个反常的事情,干煸豆角很淡,好像没放盐。而,炒腰花又太咸,好像放了两份的盐。
刹那间,辉哥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
忍着没有吐掉嘴里的菜,若无其事的吃着,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然而,母亲拿着筷子正在发呆,根本就没吃菜,所以她自己还没发现菜有问题。
母亲到底怎么了?是自己没在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还是邻居说什么不好听的,让她听见了?
他可是偶尔听见一次,前面拐弯的婆子,跟几个妇人说,母亲不守妇道,跟猎户勾搭上了。当时,辉哥还气不过上前跟她们吵了起来。不是因为她们是女人的话,真想狠狠揍她们一顿啊。
这件事,他也没敢跟母亲说,就怕她听了以后尴尬难过。
“母亲,师叔今个来过了?”辉哥忽然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试探着问。
有没有可能,师叔来过,对母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做出什么承诺?
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好,父亲对母亲的确不友善,但那也是有缘由,有误解在其中的啊!
师叔自打上次在这吃过一次饭之后,他就来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就来。还很勤快,一来就帮着劈柴磨刀的。辉哥当时真想说啊,这两年他没来过,家中拆也都可以烧,刀也都能切菜的。
然后呢,师叔一来,保准是掐着时辰来,随便干点什么活,就到吃饭的时候了,现在都根本就用母亲开口留,人家自己就动手拿筷子拿碗,很是不见外呢。
当然,他每次来也都没有空过手,不是挑着一担柴,就是拎点野味啊,山上的果子啊、核桃啊榛子什么的。
所以呢,综合以上各种现象,辉哥更有理由怀疑,师叔对母亲有不可告人的目。
他越想就越害怕,自己一大早就去染坊跟师父练习武功,傍晚才回来,那不怀好意的师叔会不会上午也来过,中午也来过呢?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染坊那边还是别去了。
自己在家苦练师父教过的就行,反正师父说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别回头自己是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母亲却别人偷偷摸摸拐跑了都不知道,那多冤,多不划算啊!
再说了,自己在这都没帮父亲守护住母亲,回头怎么跟父亲交代呢?
那样的话,父亲岂不是像侯府碎嘴婆子们说的那样,当了活王八,被戴了绿帽子?
“你个熊孩子又胡思乱想什么呢?让我知道的话,别说今晚没点心吃,明天后天,这个月的点心都没了。”牧莹宝听见孩子的问题,还没回答呢,就看见这孩子表情丰富的变了好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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