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的人就喜欢自由,不喜欢被监禁。
这次的特赦令,其实很多不会功夫的,也动了心。想着赌一把,反正有说特赦令不限制人数的,但是,领头的人却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天渐渐发亮,幽城所有的街道上,百余年来第一次,所有店铺全部关门。
街上并不冷清,一队队人手持冰刃往同一个方向包抄过去。
牧莹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睁开眼睛发觉天亮了之后,她还佩服自己呢,对着镜子批评着,牧莹宝啊牧莹宝,这样都能睡得着,你的心是该有多大啊?
在卧室竖起耳朵听,什么都没听到,她觉得不是交战的距离太远,就是还没开始。
推开卧室的门,才发现,外面交手没交手不确定,她这已经有人行动了。
外间的地上,多出两个人来,俩男人。不是站着的,而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细看,就好像是死人。
牧莹宝看着仍旧落着门栓的房门,对于地上的人她并不感到意外,就是有点纳闷儿,这俩货打哪进来的。
不相信的在四周查看,这才发现,一个靠墙的橱柜被移开,后面是一个洞。
洞口看上去,很新鲜。
牧莹宝蹲在空口看了看,不是很大,成人的话,只能爬行钻进钻出。
再细看,又看到了异常,洞口进去一点的位置,隐约能看见一双脚,同样是一动不动的。这个绝对是进屋觉察到不对,立马转身想离开的,结果没想到动作还是太慢,闷在那了。
牧莹宝看看桌下已经燃尽的熏香,笑了笑,药效不错,起身推开了房门,也没急着把鼻孔里的棉花球拿掉。
找来两根麻绳,把地上的俩捆了起来,又找了布团塞进俩人的口中,这种事她做起来觉得很吃力,捆好手都有点酸了。
再把地上的两把兵刃捡起来放在墙角的位置,开始洗漱。
地上被捆着的俩,刚被捆好就悠悠醒来,想挣扎发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听使唤,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张张嘴,也出不了声。
于是,俩人就看着屋里这位,洗漱、进进出出的旁若无人的忙着。
不大会儿的功夫,又见她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屋。
居然,还有心思去做了早饭!
趴在地上也看不见桌上的情况,但是那诱人的香味却飘进鼻子,此时的俩人多希望鼻子也不好使啊!
呜呜,不是应该问问他们怎么回事么?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眼巴巴的看着那位细嚼慢咽的吃好,终于站起身,又开始收拾碗筷。等她再进屋的时候,终于看她想起了正事儿,走到那个洞口的位置瞄了一眼。
然后,又走了,随后拎了个烧水的炉子进来,开始烧水。
晕死,这女人是有多淡定啊,没听见外面开始打起来了么?怎么还有心思烧水沏茶?地上的俩脸对脸的躺着,开始俩人眼中都是愤怒,现在都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人家当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外面的人一起刀对刀,剑对剑的干来的痛快,也不用现在这般憋屈啊。
究竟是谁查来的线索,说这就只是一个贪财的、爱慕虚荣的、虐待孩子的后娘来着?出来,爷保证不打死你!
忽然,屋内传来一阵细小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地上的俩人都听见了立马朝那位翘着兰花指,把玩茶盏的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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