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将烟咬在唇间,打亮打火机,山上风大,火一点起就被吹灭,一点起就熄灭。
“妈的!”
应寒年一把砸了打火机,眼中尽是阴戾的火光,额上青筋突显,整个人陷在阴影中鬼魅不辨。
“……”
姜祈星默默地站在那里,暗想,寒哥这样子可不像是喜欢被女人玩的啊。
“走,去万物城!”
应寒年扔了烟就朝跑车走去。
姜祈星朝地上的烟看去一眼,烟头已经被咬烂了。
车上的空气稀薄,有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姜祈星开着车,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往后座看去,只见应寒年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从烟盒里敲出烟放在嘴里,死死地咬了几下,又扔出窗外,然后再取一根烟放进唇间,再咬再扔,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
“……”
姜祈星连大气都不敢出,暗想着,这回林宜怕是要遭大祸了。
半夜的万物城空空荡荡,所有的华丽都成了空洞。
应寒年和姜祈星一前一后走进庞大的万物城,从停掉的扶梯走上去,姜祈星看着应寒年肃杀的背影,不禁为林宜捏了一把汗。
忽然,上面传来男人自言自语的辱骂声。
“臭b子,小贱人!敢溅我一身的油,要不是看你家财丰厚,我能忍你?”
“林宜你等着,下次不把你n得叫爸爸我就不信舒!”
“疼死了,又不知道得花多少钱,小贱人还不给钱,越来越没以前好骗了!”
话音刚落,舒天逸顶着满脸满身的油渣从上面下来,见到应寒年他们,第一反应是要开骂,却堪堪对上应寒年阴寒的眸子,顿觉心中一慌,莫名似被压了一头似的,走路都有些僵硬。
怎么感觉这男人有点眼熟?
当日宜味食府新店开业,舒天逸被应寒年用啤酒瓶子砸了,只顾伤势,加上人多没有看清行凶者。
因此,他只觉应寒年周身散发着不好忍的气息,也没多想,从另一道扶梯快步下去,脸上的疼痛几乎让他跳着走。
应寒年走上去,站于顶端,转过身来,双眸冷冷地望着下面男人的背影。
身后姜祈星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寒哥,这好像不是在幽会,那一脸伤看着挺吓人的。”
自从赛车一事后,他对林宜的印象大为改观,不免为她说两句。
他看得懂的,应寒年又怎么会看不懂。
应寒年收回视线,面色依旧阴沉,冷冷地道,“你去把这人弄到欧腾酒店,绑酒店高顶上吊着,明天再放下来。”
“是,寒哥。”
姜祈星自是不会反抗他的意思,低头应下,便转身往扶梯下方跑去。
舒天逸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商场的小门,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刚要回头,后颈就被人狠狠一劈,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这一晚,舒天逸被吊在68层楼之高的欧腾酒店,像只风筝一样在黑夜的风中摇摆,醒过来之后望着底下整座城市的宏观吓到裤子湿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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