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儿再次发力敲门的时候,我将门打开了,影儿一身素服,双眼红肿,我细看,她袖口还露出一小截白麻布,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睡着了,才醒,你这是怎么了?”
她哽咽道:
“林姑娘,我家姑娘走了。”
“走了?”
我联想到影儿袖口那截白麻布,心中咯噔一下。
“嗯,今儿下午,上吊走了。”
“怎么回事!”
“半月前,我家姑娘去我房中拿东西,不小心看到了,我藏在匣子内,那封那人去世时旁人送来的书信,因此也知道了诀别书是我伪造的事情。
消息突然,我家姑娘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便神情呆滞,咳血不止。
府中大夫日夜治疗,都不见效,那时您病着,是谢客的,我们便没来找您,后来我们请了秦伯和宫中的太医来,病情才有所控制,我和姑爷怕出事便一直看着,今儿晌午她还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哪成想……哪成想我们一时不察,姑娘竟想不开,寻死去了!”
她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地往下掉。
“林姑娘,这是…我家姑娘给您留的信。我也算是完了事,先回去了。”
我颤着手,接过信,信封上字迹娟秀,写着“林婉收”三字,下方还印着丑姑娘名字的芍药花章,原来,她叫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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