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哥生来气场强大,加上一天冷着张冰山脸,每每看见他,她心里就害怕。
离开他卧室前,厉七年沉声撂下最后一句,“还有,少和许情深聊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男人。
紧接着,“砰”一声,门被关上。
厉颜夏抓了抓头发,他怎么有种感觉二哥想表达的重点是最后一句话呢。
端起那杯温牛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
肯定是她想多了。
许情深对着手机气急败坏地咒骂了几句,将手机放在枕边,蒙上被子,倒头大睡。
深夜的另一处,亮着微光。
阳台,高大挺拔的身影站着,仔细一听,能听见楼下细微的虫鸣声和风声奏成一曲美妙的乐谱。
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高脚杯,轻晃了晃,杯中是法国82年的红酒,鼻间是红酒溢出的淡淡醇香。
厉七年思来想去,都没好的主意,他出一趟事,最短也需要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娱乐圈最不缺小鲜肉,他不在,万一许情深被勾引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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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破晓。
许情深被电话吵醒,懒懒的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摸到枕边的手机,接起。
“喂?”
许家别墅,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大门口。
车厢内。
厉七年握着手机,侧眸看了眼二楼。
喉结微动,“五分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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