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连给苏轻音办了一个宴会,宴会很简单,班长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桌子的菜。
“欢迎我们的大功臣回来!”
“欢迎!”
苏轻音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往嘴里塞,“吃!”
“吃!”
因为长年累月的束缚,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快而且没有任何声音。
因为不能喝酒,只能以水代酒,苏轻音被强制灌了好几瓶。
后来实在喝不下去了,苏轻音准备溜了,又被班长给逮回去了继续灌水。
苏轻音流着泪,她更想喝酒啊,白水太难喝了!
班长又端了一杯水过来,突然抓住苏轻音的胳膊,“苏轻音同志,苟富贵勿相忘!”
又一个士兵过来抓着苏轻音的右手臂,“以后不要忘了我们!”
“苏轻音同志呜呜我我我喜欢你啊!”
另外一个士兵跑过来,又给了苏轻音一个熊抱,“苏轻音同志,能不能别走!我我舍不得你走!”
大家都跟喝醉了酒似的,苏轻音怀疑端过他们手中的水杯喝了两口,是水,不是酒。
怎么大家都醉了
“就是,能不能别走!我们都舍不得你!”
“苏轻音同志我的初恋我的母狼,我还没有出手,你怎么就走了!”
苏轻音要走的事,其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苏轻音还以为他们都不知道。
她看向班长,“你们知道了?”
“这一天我们早就料到了,不过来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你你能不能再跟我打一场!”
男班长的神色同样像喝醉了一样,眼圈都红了,“再打一场。”
苏轻音表现优异,离开是迟早的事,而且他们听到穆封衍跟苏轻音的对话,特战区的报名表都已经给了苏轻音,她离开已经是毫无悬念的事。
苏轻音冲着班长举杯,“行,我们明天就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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