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又另用一张素纸,在上面写了首诗: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蜇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嗯,写好了。”白忆云放下笔,小心翼翼地将墨迹吹干,再递给风子诺。
风子诺拿起来念了一遍惊呼道:“哇,你写的真好!跟那听雨轩的景色很搭。”
白忆云的脸泛起一阵红晕,说道:“不是我写的,是郑愁予。”
“郑愁予?是谁呀?”风子诺一头雾水地的问道。
“中国近现代诗人。”
“算了,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咳咳,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白忆云点头答应。
“你的文采这么好,有没有写过情书之类的?”风子诺眼睛促狭,一丝狡黠神情爬上眉梢。
“我……”白忆云一时哑然,语塞了半天,一时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没有?!你呀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这么好的文采,怎么在女孩子面前就跟卡壳儿了呢?要是我,我就天天写,保准把身边的女孩子都撩到手。什么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嗯,说到专业的话,风子诺脑袋就死机了,他双手拍拍脑袋,仿佛失忆了一样,就是想不起来下一句到底是什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鱼和飞鸟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白忆云叹了口气,给他补上了那后半句,怕他等一下真把脑袋敲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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