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也不嫁,无非禁足东海陪伴父王罢了!”白萱不甘示弱。
“萱儿,哥哥真的后悔莫及,往日只知忙于公事,疏于妹妹内心。妹妹年幼不经世事,不懂哥哥一片苦心,哥哥不知道开解却只知一味逼压妹妹,给妹妹带来伤害,是哥哥错了。今日为兄将肺腑之言说与你听,你还是不肯原谅哥哥,哥哥亦无法子了。”
“哥哥若诚心为妹妹好,那替我取消与翼渺的婚约,否则哥哥说什么都是假意!”白萱大眼睛直瞪瞪地望着白空,霸气说道。
“罢了,罢了!”白空叹气道,“自小你就任性,不嫁就不嫁了,回家就去把婚退了。未来不管有何灾难,大不了哥哥养你护你啦!”
“今日就走吗?我,我还得收拾收拾……”白萱心念一动,想起巧哥,竟然不舍!
“接你回家,今日还不行!”白空却是脸色突变,“萱儿,你与翼渺婚约还在,若你回家,翼渺定会来接你回魔界。他对你痴情一片,我若断然拒绝他定然会心生叛意,若因此引发天魔大战,你我岂非罪人?”
“哥哥绕了半天是什么意思?”白萱勃然大怒,方才还说回去即刻退婚,如今又这样说,她怒视着白空,火辣辣地说道,“哥哥有话直说,妹子可不会饶舌头,今日就把话撂这了,要我回魔界陪伴翼渺,休想!”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莫急,哥哥的意思是从长计议。”白空扫过白萱急得绯红的脸,说道,“且听为兄慢慢道来。”
白空眼神一道寒光忽地闪过,他阴冷地说道:“凤羽一出,六界臣服,只要妹妹夺得凌宙凤羽给我,届时天帝亲自令翼渺退婚。”
“什么?”白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反问白空,“哥哥说的是啥?请哥哥再说一遍。”
“你身边那少年,是天庭追捕了1000年的逃犯。当年太子殿下杀死裂天兕,炼五彩石补天遭到偷袭,就是那个少年干的。”白萱意味深长地看着白萱,缓缓说道,“他还夺走了太子殿下的凌宙凤羽!”
“不,这不可能!”白萱犹如五雷轰顶,又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呆愣了片刻,猛然喊道,“他只是个凡人,凡人而已,如何能偷袭太子?况且凌宙凤羽是凤族圣物,自然有灵性,不去护主反而归顺主人的仇家,从何说起?”
“千真万确!那凤羽毕竟只是法器,主人死后就失去了对它的控制,自然而然谁得到它它就听谁的。”白空不紧不慢,盯着白萱阴沉沉地说道,“至于你说那少年是凡人,我看未必。也许,他为了躲避追捕,自己封印了自己的灵力也未可知。”
……
白空面色阴沉,白萱顿感头疼如麻:哥哥一向沉稳从不说谎,看来所言是实。可是,说那巧哥是天庭逃犯,怎么看亦也不像啊!
“萱儿,你年幼无知,秉性单纯,定然是被那逃犯花言巧语骗了!别看他如今和蔼可亲,千年前,那可是弑仙如麻,凶神恶煞……”
白萱心中纠结,莫辨真假。那白空安静不过三秒,又在她旁絮絮叨叨起来。
“千年前,千年前白萱刚出生呢,怎知你们那陈芝麻烂谷子如此遥远之事?”白萱捂着耳朵嚷嚷着,“我不管,我才懒得管你们天上地下争权夺利之事,我只管巧哥他对我好便罢了!”
“萱儿,哥哥知你一时不能接受,你流落荒岛与他产生情义。可你是天庭水神之妹,东海龙公主,你要晓以大义。”白空轻轻拍着白萱的后背,顿了顿,声音低沉地说道,“哥哥今日不要你动手,过些日子,待你想清楚了,你再伺机杀死他。夺得凌宙凤羽,立下大功,风风光光地回家来。”
白空还想再说下去,忽然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自山下远远传来。他拨开雨丝,放眼望去,山脚羊场小道上一个少年正匆匆而来……
“巧哥!”白萱情不自禁喊起来,“巧哥,快别过来!快,走……”
犹如忽然被扼住喉咙,白萱高呼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睁着眼睛怔怔地立在雨中,定定地瞅向白空……
白空将她定入梦中,自己化作鸟儿飞上树梢,以元神交流的方式继续鼓捣着她杀巧哥夺凤羽……直到巧哥回来将她唤醒拖入屋中,白萱才彻底摆脱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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