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是有印象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她几面,记性模糊,现在到好了,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个没有感情的表姐,而且表姐还是太后养女。
跟娘亲边走边聊天,来到楼梯高处见到了让我们日思念想的爹爹和哥哥,我快步跑上前去,左右抱住了爹爹和哥哥的手臂。
撒娇道:“爹爹,哥哥,娘亲和歌儿非常想念你们”。
因爹爹是太医院的判首,责任重过任意一位太医,此时他那眼睛深凹带着点黑眼圈,脸上的细纹显得比之前的更多,哥哥倒也还好,毕竟年轻,再辛苦再劳累也能缓过来。
爹爹抚摸着我的脑袋:“歌儿乖,在府上一定要听娘亲的话,知道吗?”
我连忙跟捣蒜似的点点头,看着他们两这样劳累。
娘亲眼睛开始有点红肿,有点湿润了,连忙用绢帕抹去,吸了吸鼻子,父亲没有说话,而是跟往常在府里的时候一样牵着娘亲的手往太医院内室走去。
我望着他俩的背影,想着终有一天我也要找跟爹爹一样只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伴侣,也许被父母这种深情给感染了,哥哥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也牵着我的小手跟着去了。
进到屋子里,是一房套二的居室,里面的摆设成列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圆桌配上四把圆木独凳,书房的案桌上摆列着整齐的文房四宝及医生该有的出诊箱,身后的木柜一直延伸到屋顶,全是古书典籍的医书,爹爹这一生就是为了医者父母心而活的,多余的便再也没有了。
我们四人围桌而坐,是有多久没这样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因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大家说的话也就比平时多了许多。
聊了许久,哥哥最后带着我先离开了,因为爹爹和娘亲在一旁互诉情话,我们也不好打扰。
哥哥带着我出来后,走进一拐弯处的另一间屋子,跟爹爹房间的布局大小都是一样的。
哥哥坐在圆桌旁准备倒两杯茶,我来到案桌边坐下,手里把玩着毛笔并有意无意的问着:“哥哥,你可知道歌儿有个表姐,你有个表妹吗?她叫杨盛楠今日我可算是见着了什么是女子戎装英姿飒爽了。”
哥哥倒的茶水停顿了下下,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中间有停顿的。
他没有回我的话,缓缓端着两茶杯走到案桌边来:“快喝点水吧,你看你嘴巴都裂开皮了,再不喝水就要出血了。”
被哥哥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了嘴唇的疼痛,这该死的季节变化,干燥的空气,没有护肤品,没有唇膏的时代。
我接过茶杯一口气喝下,茶水浸过嘴唇能缓解伤口的疼痛,很好喝,不似茶水味道,甜甜的,我俏皮的对着哥哥一笑,又端着他那杯茶给喝下。
哥哥无奈的对我摇着头:“慢点喝,这全是你的,后面给你开个方子,带回去让嬷嬷们给全府的人都给喝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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