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舒看出了这个小子的倔强,也不勉强道:
“真是误会才好,以后我不想看到学院里有人动粗,否则终身别想再入文学院,包括整个家族。”
那三人一听要牵扯整个家族就赶紧带伤的连滚带爬的出了卧房。
赵玉舒看着眼前这个好胜的小子,笑道:
“你就是今日新来的学生?叫余天乐?”
余天乐转眼看着赵玉舒,没有太多的感激语气,简短回了声:“嗯。”
赵玉舒掏出绢帕递给他:“赶紧去打盆水来处理下自己的伤口,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文学院的人?待会我让小厮给你送药过来。
另外,你得记住一点,你现在进的是文学院,是整个东君国人人羡慕的学院
我不管你是何人举荐进来的,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希望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凡是不要逞能
只要犯错,这里的每位学子家族都能轻而易举将你给弄出文学院。”
他又淡淡笑了下:“想必你进来也是为了一定的目标而奋斗的,所以学聪明点,不要惹是生非。”
余天乐愣了下,这个别人口中的三公子是何人?为何在这文学院有这么大的生杀权力?
还有他刚才那一席话是真的为了我好,才说的吗?
赵玉舒见他微愣,无耐的摇了摇头将绢帕挂进他胸口的衣襟处,潇洒的出了卧房。
待人走远后,余天乐才反应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哪里是那三人的对手?
因为他的鼻子在流血,刚用手背擦拭的嘴角又流出了血腥的味道。
冰清殿内,君凌睿屏息凝视着铺在书桌上的空白画纸,随后拿起画笔一挥而就。
色彩与光影交错着一点一点展现出美丽的图案,纸张与指尖的温度仿佛融在一起了,手中的画笔在橘色暖光中嬉戏。
他抿着嘴,眉眼里尽是认真,仿佛这一刻,他所有的一切就在这画板上。
由浅入深,细腻勾画,此刻他的灵魂就像置身在一场盛大的嘉年华之中。
因为作画它不仅给人带来一种美的享受,而且每作一幅画,都会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如痴如醉于情境中。
还可以使人陶冶情操、及作画人精湛艺术的高超。
马上就快正月十五了,等十五一过,新年第一天上朝,不知在整个朝堂上又将掀起一场怎样的风雨,他很是拭目以待。
夜雨站在君凌睿的身后看着,王爷这两日的心情不错,不晓得是为了什么事?
一向很少作画的他今日可是待在书房里画了一整日了。
子时的午夜,一暗卫打来禀报:“主子,有您的信。”
夜雨接过信件,示意暗卫退下,君凌睿没有要拆开的意思,手腕一直都在宣纸上画着。
慵懒的说道:“拆开,念。”
夜雨得令取出信纸念着:
“还请王爷记得之前许下的承诺,望答复。”
君凌睿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手法更加轻快的在宣纸上画着。
一刻钟后落笔,端起书桌边的热茶一口包在口里,突然像喷墨般的吐到宣纸上。
刚才作的画立马栩栩如生起来,冷声道:
“将之前公子特意留下的紫色药瓶交给她,告诉她,对本王有用之人,本王心中有数,不必她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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