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暗自流汗,听这话的意思是想后面再给我们俩创造时机吗?相亲也得有个度啊?
这个时代里就是这样的,婚姻都是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也属于盲婚哑嫁。
我这种还好,至少知道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儿?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也让我们去熟悉。
可我的心里目前只能装的下那个他,眼中也只能看到他。
那冷若枉然的面容,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带有磁性而又冰凉话语的声音,还有他那伟岸又想让人依靠的肩膀。
若是后面真跟肖奕霖越走越近,那,岂不是玩弄别人的感情吗?
可是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建安明言,最好还是得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我扯着嘴角,打着诳语说道:
“娘,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只是感情这种事情还得慢慢培养才是,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而且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不急,不急哈
我们家论资排辈也得哥哥先啊,我嘛,就再等等。”
我随口打着哈哈,赶紧转移话题,因为这件事情要赶快处理好,虽不知肖奕霖目前怎么看我的,但我不想陷进三角恋之中,任谁都痛苦。
建安听我说道哥哥的婚事,就一脸的愁容样:
“哎,你哥哥的婚事我们是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想起元宵节那晚在放河灯的地方看见的俩抹身影,我深深的笑了。
笑,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我觉得我们根本不需要发愁,应该是不需要吧?呵。
“娘,既来之则安之,您还是别担心哥哥,说不定现在老天爷垂怜他,已经派了一位让他心动的女孩了呢?”
建安听着我的安慰话,叹息道:“哎,我们都希望他能找到自己心里想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无端的人给利用了
还有你,希望你能理解为娘的心思,我跟你爹不能再失去给你做主的机会了,所以才会想着让你多接触奕霖
如果你后面觉得聊得来,咱们就不盲婚哑嫁,直接给你定亲。”
我抽动了两下嘴角,定亲?为了不伤她的心,对着她浅浅一笑:“娘,后面再说,我的事儿不急,啊。”
建安抬手用绢帕轻擦了眼角的泪水,抬着那双湿眼朦胧的双眸看着我:“你哥哥再过五日就要起程去中心地带了。”
建安今日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她语序缓慢,能从刚才的话语中听出她对哥哥即将远行割舍不下的心情。
“这么急吗?中心地带?那是哪里?哥哥去那里做什么?”似乎听到过这四个字,还是比较好奇的追问着。
蔷薇乖巧的为我们添了一些茶水,那腾空而起的热气围绕着一缕清香之气淡淡溢出,沁人心脾。
我双手捂着茶杯,听着建安继续说道:
“那个中心地带就是一个三国都不愿意插手的地方,没人愿意在那里长期生存
没有干净水源,还闹了雪灾,很多百姓都食不果腹,又每逢开春都会遭遇瘟疫
今日一早圣上就下旨了,让你哥哥以太医身份跟随睿王爷出行,肖奕霖也会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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