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肖奕霖,他有父母也有兄弟姐妹,应该不需要我的操心吧?
我越想越生气,便朝着窗外大喊了一声:“再不写家信,永远都别想让我理你们。”
说完抬起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到了木窗上,顿时觉得手心痛楚到快断了,眼眶里的泪花瞬间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正巧蔷薇端着一盘糕点进屋子,看见刚才那一幕便惊呼道:“小姐?”
知道是小妞儿,我泪流满面的转过头:“嗯,怎么了吗?”问完后便用绢帕擦拭着眼泪。
蔷薇一改之前的大气,步伐扭捏走到我面前,放下手中的糕点,轻声道:“小姐,你哭了吗?可是因为什么事儿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可怜兮兮的将那只被拍红的手掌放到她面前,道:“小妞儿,疼。”
蔷薇看见我手心里有一条很工整的粗红色线条,便心疼道:“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在我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就想有人来安慰我,蔷薇懂我的心,便傻傻的笑了起来:
“已经不疼了,帮我抹点云南白药就好。”
蔷薇翻箱倒柜找出药膏后替我简单的包扎好伤口,问道:
“小姐,以后一定要小心点,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知道蔷薇的心,我大大咧咧的笑着:“又没破皮,就是红了而已,没事的啦。”
我又瞅见书桌上的那盘糕点,很普通的造型,可是闻起来很甜哦,我往前凑近闻了闻:是它?是它?
让我唾液分泌到旺盛的糕点,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若是再下口的话,小胖子必是无疑了,好奇的问道:
“小妞儿,快告诉我,这糕点是谁做的?还是谁给送来的?”
光闻这个味道就是熟悉的让我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日思夜想的味道,整个皇城绝对没有第二人能做出。
蔷薇看见我那滑稽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绢帕掩口笑着:
“听大门的小厮说是一位嬷嬷送来的,具体的奴婢也不太清楚,她将这糕点放在大门口后,交待了一声一定交到小姐手上,便离开了。”
我狐疑了一下:嬷嬷?哪位嬷嬷?我哪里有认识什么嬷嬷呢?这糕点没毒吧?我应该可以下嘴吧?
我迫不及待的拿上一块就往嘴里噻。
入口后便忘记嚼食了,这不,这不就是冷面冰山那马车上的糕点吗?她怎么会有这种糕点呢?
难道是他让人给送的?找了皇城内的一位嬷嬷送来给我的吗?
有点喜出望外,刚前几分钟还在心里破口大骂那个冷酷无情的人,下一秒就做出让人觉得暖心的事情。
还敢说没在我身上安装追踪器或者派人监视我?他怎么就知道人在发火的时候就应该吃甜食呢?
我朝着蔷薇勾了勾手指,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糕点,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神气的问道:“来,给你尝一块。”
看着自家小姐这样子,蔷薇在心里犯嘀咕:这糕点真比赵大小姐以前送来的还要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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