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迟比了一个手势,同意了,循着模糊的视线,坐到了警车上。
他想着,回忆着,突然,神经乍然嘣动,他轻“嘶”了一下,缓缓揉着太阳穴,冷淡如冰问:“你们可还看见一个小女孩,十一岁左右?”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懊恼——他怎么把自家熊孩子给忘了?
还有,那温暖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又毫发未损?星梓呢?为什么没和自己在一起?那熟悉的奶香味道是梦还是熊孩子?
这一切都是彦迟不知道的。
血光之灾,他没见着,但是这次是差点殒命,他还记得,那汽车好像是想他这个驾驶员的位置撞来……
“您是说车祸现场?”小警官一边开车,一边反问。
彦迟点头。
“那就没有了,容我说一下,彦大您的那辆军绿铁甲车,就是军队里分发的车,防弹的,竟然被大卡车撞成这样。”
小警察以前听别人说过,做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要面临很多的危险,有已知的,也会有未知的潜在危机。
最可怕的就是潜在的,让人防不胜防。
“还有一个奇怪的事。”小警察默了默,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彦迟,不得不感叹上天给他的好皮囊。
彦迟在沉思——他好像忽略了什么,总感觉有地方不对。
“就是那辆大卡车,狠狠压在军车上,将军车压得不成车形。”暗喻就是说彦迟的命好大。
“我们起先推测是有人醉酒驾车,要不就是车出故障了。然而,当我们拉开压在军车身上的那辆大卡车,发现里面竟然没人!”小警察还记得,那件奇怪又灵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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