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又面向白无常，“我对你也是又爱又恨。”

白无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毫不给面子的把生死簿丢在他的怀里，“把这个糊涂账，查清楚。”

其实不用查，他们心里都清楚，当时欧阳泽霆出现在那里，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有两个人的阳寿变了，是欧阳泽霆弄的。

黑无常说：“怎么突然插手人类的阳寿了，不是一直都按照生死簿走的吗？”见欧阳泽霆沉默着，他继续说，“难道是为了那个人？”

欧阳泽霆瞥了他一眼，轻摇了下头，不是为了沈凤希，但是，方时的那件事，让他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到了过去的沈凤希，想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命运吧。”他说完便从黑无常的面前消失了。

欧阳泽霆回去的时候，沈凤希正抱着手臂，冷着脸站在门口。

“又忘记带钥匙了？”欧阳泽霆不等对方回答，已经穿墙进去，把门给他打开了。

沈凤希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说：“你问李纯了？”

“李纯究竟是怎么死的，真有那么重要吗？李猛已经死了，方时牵扯到他的命案里，也要面临起诉吧？”

“重要。”沈凤希说，“既然李纯的尸体已经找到了，我觉得有必要把一切都弄清楚，不然对于牵扯进这个案子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心理负担，明明谁也不清楚，当年李纯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是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包括方时现在的老婆。”

“你同情她？”

“算是吧。”那个女人太傻，如果李纯的死，和方时当时拿给李纯的那瓶药没有关系，或许，她心里还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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