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认不清芒果,味道你也吃不出来?”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很刻薄的模样。
“”
戈音莫名觉得这个医生,好像对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还是她想多了,说不定人家只是医德好。
戈音撇撇嘴,小声狡辩着,“我可能太久没吃芒果,忘记芒果什么味道了。”
“傅南靳。”
温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从病房门外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价值不菲的保温盒。
被唤作傅南靳的男人,倚靠在墙边,耸了耸肩,“叫什么叫,我又没对你女人做什么,你怕什么。”
“你话太多了,闭嘴。”
温斯年轻描淡写地堵了一句傅南靳,径直将保温盒放在桌边,他伸手搭在戈音的额头测了测温度,剑眉微拧,“怎么还没退烧?”
“已经从高烧转为低烧,再吊一天的点滴休息一会就没什么事了。”
傅南靳从胸前抽出挂着的笔,龙飞凤舞地在病历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抬起头来。
“话说,我办公室的门,你什么时候让人给我装个新的?请记住我是个有格调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门有多贵换多贵。
温斯年不温不淡地应着,“我觉着你原来那个挺有格调的,那就修修就好了。”
傅南靳:“”
看着温斯年和傅南靳的互动,这两人好像是认识的,那么傅南靳刚才的敌意,或许就不是无缘无故。
戈音仰着头,看温斯年忙上忙下的,给她倒水拆保温盒,动作娴熟。
怔了怔,不由得问出口。
“你们认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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