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珩珩,我原来没想让她靠近珩珩,但珩珩多半是缺失母爱,看见有个女的对他好,就喜欢粘着她。”
温斯年语气淡漠地说着,但字里行间却在无声的控诉着。
戈音挑挑眉,“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咯?”
半饷,男人有些闷闷的声音才低缓地传来,“没有,是黎思太蠢了。”
“珩珩过于古灵精怪,捉弄了几次黎思之后,大概是发现很好玩,就黏上了。”
“”
为什么这缺失母爱,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温斯年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一般人不大一样?
戈音拧着眉思索,发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温斯年和她解释了那么多。
好像还没说到重点,她将温斯年推开,眸子里印着狡黠,“所以,你今天爽约应该不是顺便?”
温斯年被推开,虚虚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漫不经心,“珩珩几年前出了点事,恰好黎思在一旁救了他。”
“黎思对坏了的电梯会产生恐惧症,她助理给我打电话。那时我正好在医院准备接珩珩出院,就顺道去看看她。路上宫家给珩珩打电话,就到这儿来聚餐了。”
温斯年没提到的是,黎思的助理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很严重。
戈音能感受到温斯年是个不善解释的人,今天能这么长篇大论地跟她解释,已经是很努力在迁就。
但黎思明显不是个很单纯的人,怎么看都怎么目的不纯。
偏偏还占了大多数优势,她一不小心会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戈音有些蔫蔫地低下脑袋,“她在公司是你的左右手,又能讨珩珩欢心,而我前科那么多。”
“如果她想篡位,好像轻而易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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