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忍住有些发颤的身子,努力让自己平静而又镇定。
但在她之前生活的那么多年里,她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从未遇见过绑架事件。
即使她再怎么想冷静,说出口的话,也是带着颤音,“你,想做什么?”
隐匿在黑暗处的男人,似乎也不着急露出真容。
他低低笑道,嗓音染上了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不着急。”
“我这次不打算做些什么,只是提前预习下,我想先看看你。”
“现在还不是时候呢,音音。”
音音两字被着重咬紧,带着几分缠绵而又残忍的复杂意味。
“你是谁”
戈音扯着手里的绳子,试图将手臂上的绳子挣脱开,一边忍着寒意贴上后背冰凉的铁椅子。
直至抵上了铁椅子的坏了的椅脚,她的动作停顿了下,尔后又恢复如常。
身子还在发颤,只是手已经悄悄挪动位置,试图用铁锈隔断绳子。
男人阴沉柔柔的嗓音,再次响起,“嗯?原来还想说,你乖乖地呆在这,后天就放你回去。”
“可是,你并不乖啊?”
在男人话音刚落,有某种东西被割破,只是不是绳子,而是白皙如凝脂的手臂。
戈音狠狠地倒吸一口气,眼底蓄满的泪还没落下,就被再次敲晕过去。
意识消失,昏迷之前,她似乎听见轮椅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的声响,刺耳而难听。
“没用的女人。”
“找个酒店开个房,把她直接丢进床上吧。”
“呵呵,某人,似乎也该着急了不是吗?”
昏迷的女人,阴暗的地下室,男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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