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细细地听着,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既然你已经有一点关于这段记忆的记忆,就该知道,那不是什么很愉快的经历。”
“我没想过逼着你想起来,傅南靳也曾建议过我找人给你催眠,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更别说那是段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不那么愉快的记忆。如果你可以,你想记得,我们可以慢慢恢复。如果你不想,我不在乎。”
温斯年低低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落入她心尖,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她觉着喉咙有些发紧,声音有些微微沙哑,“可是,不是我想起来那些,才会对我们有利些?毕竟那个人好像我和他接触,算是比较多。”
“我总觉得,我会遗落掉一些很重要的线索。”
温斯年一直觉得,戈音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的聪明仅限于她愿不愿意聪明,还是一直装聋作哑。
就像现在,仅仅靠一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套出事情的关键。
温斯年低着头靠近戈音,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就连温热的呼吸都纠缠的暧昧不清,“我还不至于能沦落到,需要靠自己女人的地步。”
“这次只是因为他从国提前出狱,现在我知道他回来,我就不会再给他机会对你们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我都这么信你了,你信下我可好?”
最后几字,字字拉长了尾音,几乎有种缠绵至极的意味。
戈音心跳不可控制的漏了一拍,她推搡着温斯年,试图让两人的距离保持的远些,“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老是色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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