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稍稍站稳了身子,她茫然地睁着雾眸,看着薄式湛,眼神有几分清晰可见的失落,“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
“我歇会就可以了。”
说着,她身子虚虚地抵靠在墙边。
她在想什么呢,居然有一瞬间会以为是温斯年来了。
薄式湛当然是将戈音的失落都看在眼底,他指尖在黑色口罩上略圈了圈,“我可没空去通知温斯年,我去探望你们救出来的那人,她受了点轻伤,除了惊吓过度昏迷之外,其他都还好。”
席恺中了枪伤还在手术室里,结果未明,而大神受的伤不是很重,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话音刚落,薄式湛再停顿了下,又嗤笑着,“再说了,我不通知他,他就会不知道么?”
“说不定,他也是在这家医院,探望某位温香软玉。”
戈音缓缓地低下脑袋,某种思绪特别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叫嚣着,“黎思是不是,不光是给我挡了一刀,还给温斯年挡过一刀?”
薄式湛眉眼泛着些雅痞风流的意味,他满不屑地挑着眉心,“是啊,在你坠江的时候,温斯年躲过了枪伤,却躲不过背后那把刀。”
“据说黎思当时因为那刀伤,可是病了一阵子。自那之后,身子就特别的虚弱。”
戈音没出声,她脑袋低得几乎快埋入胸前。
“咯噔。”
手术灯灭了,接踵而至的是戴着白色口罩的主刀医师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戈音瞬间抬起头,她有些匆忙的趋步至医生跟前,“医生,怎么样了?”
看着戈音急的没头没尾的,慌了神的模样,薄式湛微乎及微地拧眉,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能让她失忆,还顺带把她过往张扬的那股气焰给掐灭了。
行事风格虽然还是有些以前的痕迹,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转入病房。”
听见医生这样说,戈音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她着急着要去病房看席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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