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难看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他伸手撩开戈音的衣袖。
一条被割破的细长的伤痕,血肉在往外翻着,大概是皮肤过于细腻娇嫩,看起来有些可怖。
温斯年一言不发地俯身,拦腰将戈音抱起,大步往外走着,面无表情到极致。
戈音低下脑袋,瞅着手上那条之前缝针过,此时又裂开的伤口,她确实没发现,好端端快愈合的伤口怎么突然又裂开了。
也许是气氛过于沉闷,怀中的小女人低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温斯年破天荒且生硬地开口,“我没凶你。”
戈音窝在温斯年怀里,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她斟酌了几番,还是小声地问着,“你把黎思丢在这里,没什么关系吗”
“都在做手术了,感觉还是伤的挺重的。”
温斯年原来脸色就有些可怖,闻言,又黑了一个度,“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出我看她看得比你重要这些无稽之谈。”
戈音瘪瘪嘴,小声地嘀咕道,“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呀,还是因为受伤了的原因吗”
声音虽但还是被温斯年捕捉到了,男人有些阴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伤口是故意弄出来的。”
“我哪有那么傻,好端端的把自己弄伤做什么,就算你在场也不见得会心疼我,更别说不在了。”
她干脆趴在温斯年胸前,嗓音软糯中带着点小女人的娇媚,“我才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温斯年将戈音直接带到了傅南靳的办公室里,门没关,他抬步就进去。
已经尾随好段时间的傅南靳,只好认命的跟着进门,这大概也不算太坏的事情,总好比温斯年失控来得能控制些。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