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不在乎,”温斯年又低下头,凑近亲了亲戈音的眉心,“你不需要过于在意。”
戈音仰着小脸蛋,蹙眉想了想,好像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不管是最想问的还是基本要谈的全然都没有说到重点。
“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黎思怎么受的伤,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既然我要说的事情你都是不能再清楚了,那就说说我想知道又不清楚的吧?”
温斯年默不作声地偏过头,最想绕过的事情还是没能绕过,他微微叹息,“出了点意外,黎思为我挡了一刀。”
“但是不会出现有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这点大可放心。”
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推测被得到证实了,但还是想亲耳听到事实的真相。
心底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伸着手揪着温斯年的衣袖,嗓音低得有些模糊不清,“温斯年,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和那个人有关系。”
“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很明显有很多细节和相似之处,都处处在暗示着今天我发生的意外和你所发生的意外,都是在重演几年前那场绑架案。”
“我甚至好像看见了几年前绑架案的幕后主使的长相,和前些日子绑我的几乎是同个人。”
温斯年眯起一双幽森冷冽的眸子,眉目沾染着些许嘲弄,“重演?”
男人愈发寒凉的气息,逐步地散发着。
戈音微微低下头,长卷的睫毛扫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所以我才会问你,关于黎思的事情。”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温斯年又怎么不会明白那句“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从何而来。
他眉骨不自觉地跳了跳,“你以为,会发生因为黎思我们吵的不可开交,然后达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音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好端端地,我和你吵什么,你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谁的人,关键时刻应该往哪边寻求帮助往哪儿靠?”
戈音鼓着腮帮子,将脸撇向另一边,“那你之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难说你现在会不会又犯了。”
“”
有些事情没法解释,但现下的情况,温斯年好像是只能吃哑巴亏了。
他单手微微搂着戈音的腰,另只手一边打开着门,“嗯,是我的错。”
“我们先出去,我好好给你解释。”
戈音被温斯年搂着出去,有些迷茫,她甚至早就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要出去解释,在这里解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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