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认了已经脱离了温斯年的视线后,戈音在病房门前停下。
身体突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眼前像是很用力的晃了晃,她伸手堪堪地扶着墙壁,稍微稳住了身子。
她低垂着脑袋,任由脑海里走马观花的记忆,再次拥挤进来。
身型笔挺修长的男人,凶狠地将身姿纤瘦娇小的女人,压在桌边,俯身恶劣地吐气,“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很刺激?”
白天去找别的男人,晚上再回来我身下承欢?
“嘶”,是衣襟被撕裂的声音,女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温斯年,你滚蛋你明明就知道,那不是我”破碎低不成音的哭泣声,隐隐绰绰地响起。
“咔嚓。”
病房前的门突然被打开,打断了戈音脑海里混乱不清的回忆。
“你怎么了?”
薄式湛突然出现,他拧着眉尖,伸手扶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的女人。
听见声音,戈音动作有些迟钝地抬起头,浓密长卷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哦,头有点晕。”
“缓缓就没事了。”
虽然有极力克制的镇定,但不难看出眼前的女人,已是满身的倦怠。
薄式湛檀黑的眸子,覆上一层淡淡的嘲弄,“你都这副鬼样子了,温斯年还放心让你一个人呆着?”
戈音已经稍微缓过来,她慢吞吞地稳住身子,“我又没有怎么样,为什么不放心。”
“大神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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