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就快吵起来,戈音有些无奈地当起来和事佬,劝说着,“行了,谨礼你要是关心人家,就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呛人。”
“诗予先不说是个女孩子,人家现在还病着呢。”
被戈音这么一说,原来还梗着脖子有些恼怒的姜诗予,瞬间就委屈巴巴起来,她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就是,就知道呛我,不把我气死你不甘心是不是啊。”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就是麻烦。”
谨礼依旧板着脸,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放轻了很多,“我也没想过要气你,这不是已经养成习惯了么”
“那我再努力改改,你先躺好了。”
确认了两人已经不会继续吵起来,戈音决定就不留下来当灯泡阻碍两人发展感情。
她很自然地笑了笑,捋了捋身上的裙子,“关于签约还有看席恺的事情,等诗予身体好些了,我都会安排逐一去完成。”
“现在你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好好养你的身体。”
因为这次涉嫌的事情比较错综复杂,他们都没有人告诉姜诗予这次不是简单的盗窃案,姜诗予还以为盗窃贼不仅想谋财还想害命。
姜诗予难得被谨礼及时认错的态度安抚到,正惬意地指挥着谨礼给她剥橘子,已经将刚才还争得面红耳赤的场面给忘到脑袋后面去,“音音你有事先去忙吧,我这边好得很,不需要担心。”
“你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服从安排。”
从姜诗予的病房出来之后,戈音又顺带去了席恺的病房,都是在同一层楼。
不凑巧的是,席恺中途醒了一趟吃了点东西又睡过去。
戈音进病房的时候,席恺已经再次进入了沉睡中。
她给席恺的热水壶装满了热水之后,才缓缓地趋步离开病房。
刚出门口,就碰见了消失了半天又重返的薄式湛。
薄式湛单手抄着口袋,伫立在墙边,扬着眉看戈音,“都做完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戈音轻轻地带上门,有些疑惑,“去哪儿?”
“我刚才还收温斯年的短信了,他好像说要在楼下等我来着,让我跟他一起回去,。”
薄式湛轻嗤一声,眉眼间带着点凶痞,“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走,你会后悔的。”
“你能指望温斯年能告诉你什么,他那么闷骚的性格,等几百年你都别想恢复你的记忆。”
记忆两个字,对于现阶段的戈音来说,才是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她有些动摇。
戈音低垂下眼眸,暗自思索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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