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一直以来，他认识的戈音，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可怜过，一直都是像个嚣张跋扈的女战士。

用戈音曾经比较不要脸的自夸来说，就是一美艳无方的御姐。

薄式湛温温淡淡地半眯着眸子，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不过是催眠忘记了两年的记忆，也能将一个人的脾性棱角磨得这么平？

前方的绿灯突得亮起，薄式湛稳当地发动了引擎，语气漫不经心，“你在想什么？”

“你是在害怕，温斯年现在是不是已经大发雷霆么？”

戈音回过神来，她收回了视线，低头瞧了眼安安静静躺在信息框里的那条信息，抿了抿唇道，“他大发雷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大不了就一拍两散，反正过不下去就别过了。”

薄式湛看破不说破，女人就是容易口是心非的，他耸耸肩，手转着方向盘，“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倒是和以前有几分相似，但底气就不知道了。”

“你总是提以前，那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戈音将手机关了屏，放进兜里，黑白分明的瞳眸，直直地看向薄式湛。

其实，关于刚才突然又恢复了的那点儿记忆，虽然不是很多，但她心里已经多少有了些猜测。

薄式湛敛着狭长的桃花眼，淡漠的语气里有几分怀念，“准确地来说，是个嚣张跋扈张扬的小女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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