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其实戈音是有几分心虚的。
她知道温斯年为什么生气,无非就是先暂后奏没有提前告诉他,先和薄式湛跑了。
温斯年也许有很多的顾忌,但那些事情她迟早都要知道的。
不只是提前掌握主控权,还有让在她接受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能够有时间缓冲。
就像今天过来看helers公司,想起很多很重要的线索记忆,也做了一个她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决定。
温斯年又低头亲吻着女人柔软而蓬松的发顶,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着,冷静分明的嗓音带着喑哑极致的笑,“嗯,都是我不好。”
“幸亏夫人如此的聪慧,不然这么愚笨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戈音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她伸手推搡着温斯年的胸膛,“好了好了,外面这么冷。”
“我们不要杵在这里了,上车吧。”
温斯年再夸下去,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破功了。
真是比她还能一本正经地瞎扯。
明鸢园主卧。
戈音刚洗漱完就兴冲冲地踩着柔软的毛毯,在抽屉里翻出一本带锁的笔记本。
懒得走多几步去沙发上坐着写,她干脆屈身半坐在地毯上,拿了只笔就着床边准备执笔写字。
戈音单手支着脑袋,任由还没来得及擦干的长发垂落在两肩,神色很是严峻认真地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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