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抱着戈音走出病房,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话,“帮黎思转个病房。”
“其他的事情,晚点再说。”
满脸都写着明显的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傅南栀拧着眉瞧着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戈音,也不好追问,只得压下满腹的疑惑。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开始一涌进病房内。
戈音被安置在病房,她一开始还搂着温斯年的脖颈,摇晃着脑袋不肯住。
后来被温斯连吻带骗哄着住下,此时医生在给戈音处理着被碎片扎到的伤口。
而戈音已经昏睡过去,虽然医生已经极力表明病人,只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导致短暂性的昏迷,但温斯年从头到尾都黑沉阴郁着一张脸。
医生纵然是行医多年,经验老练,也抵不过温斯年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
医生刚放下手术钳子还有染满血的棉花,明显周遭气压又低了几分,医生额头不禁滴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傅南栀已经处理完黎思那边的事情,他身上穿着白大褂,兜里还揣着听诊器,一进门就看见温斯年把他们医院医术老练的老医生,盯得满头大汗的。
“我说你,干什么呢?在这儿施压低气压,不怕人家手一抖给你治坏了?”
医生已经在进行了最后的包扎环节,好不容易已经全部完成之后,他连忙收拾着医用工具,“这点滴要是吊完了,摁这个按铃就会有人过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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