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设计这些的人,又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又是怎样的居心苟测,她不知道暂时也想不到。
她现在脑子还很乱,没有办法很理智地去判定那些事情,现在这点儿镇定还是她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最后一根弦崩塌。
戈音试图将手从温斯年手里抽回,但没有成功,她用另一只手捂着脑袋,“温斯年,你现在先放开我,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温斯年穿着黑色的衬衫,胸前的纽扣没有扣上,凌乱地披散着,气场隐匿而又强大,他看不出情绪波动的眼眸,紧紧盯着戈音。
良久,他才松开戈音因为肌肤过于娇嫩而被握得有些红印的手,嗓音低徐而沙哑,“音儿,你刚才听见的都可以不作数,当做没有听见。”
“不需要因为这个而有所困扰。”
戈音抬起头,苍白美艳的容颜明显带着几分狼藉和显而易见的余惊未定,薄唇吐出来的字眼却是字字倔强,“你现在看我,是不是就看个神经病,觉得事事都得哄着我。”
“无论我现在说什么,在你们这里看来,都是在犯病?”
星星点点的阴暗暴戾开始从喉骨深处溢出,像是要溢出带着腥味的血。
温斯年下颌紧绷着,压抑到极致的情绪,让他半饷没说出话来,唯有握成拳的手,泄露着他此刻有些不平仄的情绪。
站在一旁半天不吱声的傅南靳觉得苗头有点不对,他打探着戈音,注意着她脸上情绪的起伏,“戈音。”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着戈音的名字,“你先不要太过激,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是我的推测而已,也并没有要否认其他可能性的发生。”
“况且,人格分裂没有你想得那么极端。”
戈音蹙起了眉,眉目间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嘲弄,“是么,你们会听我说?”
温斯年的眼神没有离开过戈音身上,他看着戈音眉目间的那抹嘲弄,喉咙像被火灼伤一般,喉骨压得越沉,灼烫的意味越是浓,“怎么不会听。”
戈音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些过激,她低垂着脑袋呢喃着,“听完难道你们不会质疑我么”
好不容易将崩溃边缘的情绪又拉扯回来,她有些艰难地断断续续回忆着那可怖又惊悚的一幕,“你们在那间病房的储藏室里,有没有搜到一个男人。”
“一个面容可怖,满脸血甚至是眼睛里流出来都是血的男人?”
话音刚落,傅南靳微乎极微地皱皱眉,“我们的人将那间房通通都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甚至是可疑的东西。”
温斯年线条分明的轮廓开始僵硬下去,他眼神攸的变得极其地幽森,“什么样的男人?”
“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满脸都是血,对着我阴森森地笑”戈音捂着脑袋,有些头疼,“他杵着拐杖,有一条腿的裤子好像会飘”
原来只是抱着顺便听听心态的傅南靳,瞬间脸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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