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落荒而逃的长腿一迈出了门口,顺便带上了病房的门,他最怕女人哭,女人哭起来分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都哭得他各种头疼。
戈音趴在温斯年怀里哭得有些累了,手里揪着男人被眼泪浸得湿透了的衬衫,语气还有点委屈巴巴,“温斯年,我把你的衬衫都弄脏了。”
“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温斯年幽幽地叹息一声,低下头,带着克制的吻,一个一个地落下,吻去那些细碎的泪珠,“我怎么敢嫌弃你,嗯?”
“我都还没说你一句,你就哭成这样了。”
男人遒劲有力的臂膀圈着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他温声哄着,“不哭了好不好?”
“眼睛都肿了。”
戈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都快要将脑袋埋起来了,其实她也不是很想哭的,但是发现那些情绪,在她哭完之后会释放出来,不会压在她心底,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没想哭的,还不是你总是惹我。”
戈音毫无包袱地直接将锅甩给温斯年。
男人温热的吻开始落在她耳垂边,吐出炙热的气息,“好,都是我的错。”
浑然天成的喑哑嗓音在她耳骨膜处隐隐震动着,让戈音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颈。
她顺势从温斯年的怀里逃脱出来,随即抿着红唇看温斯年,“我们要解决事情,这次用我的方式,我会让你们都知道,我根本没有发疯。”
温斯年粗粝的手指开始抚上戈音的脸颊处,“人格分裂,不是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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