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副笑脸,笑得很是柔弱娇媚参半,“抱歉,一时失误。”
“见到你太惊讶,这是自然反应,思迦不会怪我的哦?”
如果仔细观察揣测,可以发现黎思现在这副模样还有说话的语气像极某个人,更像是在刻意的模仿。
她这些年来,虽然说起来很恶心,但是不得不承认,每次只要她犯错,刻意的模仿总是能为她免去一些惩罚。
哪怕她的模仿,漏洞百出。
温思迦淡淡地垂眸,因为常年浸泡药水,原本就偏冷白色的肤色,更加的白得近乎透明,“你在惊讶什么?”
比女人还纤细娇嫩的指节,轻轻扶着轮椅的把手,仔细看还能看见手腕处被衣袖半遮住的,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黎思虚虚地抵靠在病床上,神色是止不住的疲惫,“你这样贸然又出现在我这儿,很容易被他们发现的。”
温思迦捋起盖住伤口的袖子,将那只受了伤的手,凑近黎思跟前,语气要是忽略那抹阴沉,像极了完成任务邀功讨糖吃的小孩子,“你看,这是音音,给我弄出来的伤口。”
“怎么样,是不是很新鲜?”
“我亲手购置的花瓶,被她砸碎了扔在我手边,然后我用这只被砸中的手,爬了窗户逃出来,真是很险呢。”
他微微勾着狭长的丹凤眼,又自顾自得说着,“医生说我差点快把自己的骨头摔碎了,所以我现在住你隔壁。”
“我,也是病人。”
黎思先是被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惊得皱皱眉,随即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温思迦屈身在轮椅上的双腿上。
温思迦的双腿,从好几年前开始,一直无法正常的直立行走。
除非依靠注射那种药物,能让他拄着拐杖行走不过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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