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人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温斯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病房良久之后,黎思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他居然能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么?
戈音那只被包扎得有些行动不便的手,举着正在通话中,放着免提的手机,整个人大喇喇地窝在办公转椅上,脚尖有一点没一点地搭着地面,美眸间流转着淡淡的光晕。
傅南靳身型斜斜地倚靠在办公桌旁边,颇有些玩味地摸着下巴,“他这不是没说什么么,你怎么这副他要跟人跑了的鬼样子?”
刚才按照戈音说的,确实在窗台上发现了有血迹,甚至有些玻璃的碎渣片。
自从回来之后就行踪不明的那人,忽然就露了马脚,还真被他查出来点什么。
傅南靳对戈音的印象,立马就从红颜祸水晋升为狗头军师,说话的语气明显与过往不同。
戈音抬眸朝着傅南靳笑,毫不收敛的娇俏,“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这样了?”
确定了电话那端已经结束了对话,她才将手机悠悠地挂断,随即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
“现在看来,大概我说的话很有可行度了吧。”
戈音眉眼间扬起一丝揶揄,语气轻柔,“这样傅医师大概不会总怀疑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了哦?”
“正常的来说,你现在这么的平静地坐在这儿,还任由我霸占你的办公室,就表示你已经查到了些什么。”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傅南靳是很佩服戈音的,不像寻常女人一般通常只用感性思考,而像戈音这样哭完还能用理性思考,头脑清晰地分析条理。
他觉得这小女人大概是记恨上他,但他不介意适当地释放讨好的信号,“别这么看着我呀,你可是第一个能霸占我办公室,坐我办公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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