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摆摆手,摇头,“老太太心脏不太好,我不敢在他们面前多提着,我这不是一着急就立刻给少爷您打电话了!”
“我自己不太拿的定主意。”
温斯年有条不紊地陈述着,“好,我这边会去把锦一安全地找回来,吴妈麻烦您安抚下奶奶他们那边给我们找个理由拖延下时间,我和啊音过去把锦一接回来。”
吴妈点点头,“行,我这就去,少爷您别担心我办事您可以放妥心。”
“你们去找,只要把人找回来一切都好我现在回去给你们找理由,说你们暂时还来不了。”
吴妈走后,温斯年伸着长臂直接将已经慌得有些无神的小女人,直接搂在怀里,提着就走。
戈音在温斯年温暖的怀抱里逐渐地缓过神来,“锦一,他会去哪里?”
其实她从刚接触到温锦一开始,就隐约地知道他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她也有推测过但不是很敢往那边想。
因为实在是不忍心。
温斯年将戈音提进去副驾驶座上,伸手给戈音扣上了安全带,随即他伸手捧着戈音的脸蛋,表情有些严肃,“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话你听重点,只需要几分钟,你听我讲完。”
“可能在找到温锦一的时候,会看见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你不能够太慌。”
“因为,劝说温锦一,只有你可以他只听你的。”
戈音有些茫然无措,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将心头那点儿冒出尖来的恐惧,给按耐下去,“好,我懂你接着说。”
“可,温锦一他,为什么只听我的?”
温斯年已经将副驾驶座上的门关上,迈着长腿踱步走向了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之后,才沉着声开口,“因为,锦一是你弟弟,亲生的。”
“我原来不打算这么快告诉你但锦一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他太能隐忍隐忍到所有人以为他可以和正常人无两异样,甚至隐忍到骗过他自己。”
“你爸妈出车祸的那年,是带着锦一出去的,当时车祸上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故当年查出来是意外,但是在他心里似乎一直以为是跟他有关系的他一直很愧疚。”
“但却压制住了这份愧疚,他从小就表现出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的聪慧,如果那场车祸,他大概会有不一样的前程。但也是这份聪慧,让他早早的把自己压抑成自闭症,甚至还有一些抑郁症的初步症状。”
“他虽然这些年一直也在配合治疗但是究竟好了多少,没有人能够去窥探他,因为他一直拒绝完全相信外界一生甚至是身边的亲人。”
“但是对于他的内心世界来说,他固执的认为他唯一的亲人只有你,他不愿意过多的去相信更多人,在他的世界里你就是他唯一能够触碰他内心深处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伤疤。”
“但是那次车祸之后,你昏厥过去以后,醒过来完第一个见的就是锦一,没有人知道你们之间说了什么。”
“但是从那之后,他好像一直在躲避着与你接触,他不停的对每一个人说,他对不起你。”
戈音明显地身躯猛然地震了震,她浓密的睫毛有些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温斯年发动了引擎,语气里带着令人安心的音调,“对,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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