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锦一是学校,老师拖堂补课,我们顺便去接他。”
温斯年侧着眸子,视线扫过戈音手上包扎得有些臃肿的手,语气有些微妙,“摔到?”
“有谁能摔成你这样?”
戈音:“”
“我这么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么一个,你居然质疑我?”
戈音有些气恼地鼓起腮帮子,有些时候温先生真的是直男得不行,正常人不是应该夸她真贴心,理由都帮他找好了吗?
他居然质疑她,她都快怀疑温斯年平时那一大把撩人的情话,是不是都是去百度引擎随便搜罗的了。
温斯年显然有些不太懂,戈音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
在他看来,戈音想的这个理由不但蹩脚甚至不禁推敲,若是有心人去研究很容易被识破。
“怎么了?”
戈音脸颊两边瘪了下去,大直男温先生好像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她撇撇嘴,“没什么。”
前方的绿灯咯噔地亮了,温斯年的注意力被转移,没有去深究,他发动了引擎,将车子行驶上路。
荒芜的地窖下,坐在轮椅上的神色阴郁的男人,指尖捏着一把红酒瓶,咣当咣当地砸碎扔在满是落叶的地面,发出一声又一声玻璃破碎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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