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城郊东区别墅。
不同于一般别墅的面积大得夸张,这座别墅反而相对来说面积算是小巧而奢华,不过各种装修风格质地较为考究。
不过到处都是清一色的冷白色,就连亮堂的灯光都是刺眼的白光,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最直观感。
温思迦今日穿了身与卧室景内较相违的驼色毛绒衫,他坐在轮椅上手指尖摩挲着电脑键盘,低垂着眼睑,长卷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屋内安静地只剩下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声,突地,一阵吧嗒的开门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场面。
於泊推开了门,手里拿着一个穿着苦涩液体的玻璃杯,从门外进来身后似乎还跟了一个人,他杵在门前低声询问,“思爷。”
温思迦微动了动放在键盘半天的手,薄唇漾出一个邪佞的笑,“让他进来。”
於泊宽大厚实的身躯退居在一旁,他默不作声地将卧室的门抵在墙边,进屋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刚才尾随於泊进门的人,赫然是一身黑衣目若寒潭的薄式湛,他略沉的步伐在距离温思迦不远处停顿下。
温思迦施施地抬起头,毫无温度的面容,荡起一阵轻笑,他的声音低缓而慢,“稀客。”
“少废话,你将整个江城我需要的药都给停止垄断了,不就是等着我来上门的么?”薄式湛唇色有些异样的苍白,脸颊两边甚至浮着病态的晕白,好似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
对于薄式湛明显的怒气温思迦置若罔闻,他微微伸着节骨分明的手,推动着轮椅缓慢地朝着薄式湛跟前移动着。
他无法站立甚至坐在轮椅上,高度矮了薄式湛不止一个度,但气场却和薄式湛不相上下,“你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你以为我收购那药,是为了逼你上门?”
薄式湛极力在克制隐忍着,身侧握着的拳头青筋都凸起,甚至身躯因为隐忍咳嗽有些微微地颤动,“我的耐心有限,有话就说,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温思迦眸光落在薄式湛身上几秒钟,随即又不紧不慢地端起於泊放下的那杯药,送至唇边眼睛不眨地一饮而尽。
药渍略残留在他唇边,与菲薄的唇瓣相互衬托晕染了几分颓靡感,“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很像,同样是靠药物维持身体,同样被遗弃。”
“但好像也不太像。”
低着头杵在一旁当背景板的於泊,突然恰时地动了动,他踱步走到温思迦跟前,伸手接过空了的杯子。
但接过之后并没有就此离开,薄式湛嗤笑着扫了眼杵在那里於泊,“你们主子脑袋不大清醒,说话也找不到重点,不然你代替他说话。”
“有什么交易直接说出来,我到这里来真不是听你们废话的。”
於泊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杯子,放置在一旁,人还在但几乎是视薄式湛为空气。
温思迦阴柔地勾着唇瓣轻轻笑了笑,“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叙旧的方式。”
他朝着於泊挥了挥手,於泊即刻转身拉开一旁的抽屉,从抽屉里掏出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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