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选择要的时候,你自然可以买到药。”
薄式湛药丸还没咽顺畅,於泊就开始动手将他的人推出门外,“出去的路相信您,应该会走。”
“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门便砰的关上。
关门的声音有些震响,温思迦转轮椅的手顿了顿,他回头看背对着他的於泊,“你这还是生上气了?”
於泊低着头转身对着温思迦弯腰俯首,语气平静面容恭敬,“没有。”
温思迦抬起头,深茶色的眼眸闪过诡异的阴冷,他似笑非笑地笑了笑,“於泊,你在我身边跟着我有多少年了?”
从九岁到二十九岁,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年。
於泊如实说道,“二十年。”
“那么,你觉得这么我会不了解你?从你关门到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哪句不是在彰显着你确确实实地在生气?”
温思迦索性将轮椅转回来,仰着头看於泊。
於泊半屈着长腿,在温思迦跟前蹲下,他绷着一张脸,第一次语气不怎么平静,“思爷,您最近身体很不好,又用了那药,短期间您的腿是站不起来了。”
“伪装声优,这些低级的事并不需要您亲自去做,您一声吩咐下,多的是有人去做。”
“您目前最该做的就是,回去接受最好的治疗,让您的身体好起来,让您能彻底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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