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一种能治病的药,温思迦那边有,而她那儿也有温思迦想要的东西,他们属于等价交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关于玫梓你大可放心用,若你还是觉得不妥怎么处置选择权在你手中。”
戈音微皱着细白的眉间,有些纠结地看着温斯年,“温斯年,关于温思迦那边”
相对于戈音的有些纠结,温斯年的态度就显得平淡很多,他不紧不慢条理清晰地陈述着,“最近公司的事你先忙,温思迦那边先不管,近期他不会瞎蹦跶。”
“噢,”戈音听见温斯年这么说,也不做过多的纠结,她方才往床上一躺顿时就有些睡意朦胧,她翻了个身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决定要先去洗澡。
温斯年看着小女人骨碌碌地在床上翻腾着,不由得挑眉,“你今晚睡床上还要跟我划清界限?”
他寻思这气,看起来怎么也像消了的样子。
戈音已经翻到床边,探出脚丫子准备下床,听见温斯年这么问,有些好笑道,“哪有。”
“我这不是准备洗澡嘛,难道你想跟臭烘烘的我一起睡觉呀?”
温斯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褥,“请夫人早点回来,晚上太晚睡不太好。”
戈音下了床,还不忘回头对着温斯年做了一个气鼓鼓的鬼脸。
傅南靳被温斯年挂了电话之后,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咒一声,“操。”
他此刻正站在宫家二楼的走廊边,烦躁地想从身上摸支烟抽,但刚翻了几下口袋突然又停下了动作。
在他发怔期间,走廊边上对着的一个房间大门咯吱地被打开。
宫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鼻梁上架着眼镜,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澜。
傅南靳将手抄进口袋,笔挺的身型斜斜靠着栏杆,嗓音有些低哑,“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喝醉了。”
看着傅南靳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宫洺镜片下的眼镜悠悠闪着光泽,他温润如玉地勾着嘴角笑了笑,晒笑里带着低薄的凉意,“据我所知,傅大少似乎跟家妹还没有好到这种随时需要黏在一起的地步。”
“那么,最近她一直在躲着你,而你恰恰在这时候不停地对她纠缠不清的举动又是出自何意?”
傅南靳缄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开腔,“我最近是在护着她的安危,放心等这段时间过了解决完,我自然不会总是在她身边缠着不走。”
“那请傅大少慢走,我就不送了。”
宫洺微微地点头,将绅士风度和礼貌体现得淋淋尽致,嘴角也挂着适当的微笑。
傅南靳见宫洺起了赶他走的心思,便不多做停留,他迈开长腿,往楼梯间走,只是走了没有几步他突然回头,“假设,我真的遵从长辈的意思。”
“接受了这场相亲安排,和宫琦在一起,你难道也会像这样阻止?”
宫洺长身玉立地站在楼道间,眼神也没有撇一个给傅南靳,“傅大少与其花心思在这里做这么多假设,还不如实务些把自己身上的各种烂事先解决干净了,您说是不是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霸道温总,在线索爱,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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