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笑了笑:“是啊,姨娘想用的明明是绫波缎,怎么手底下的人办事这么不牢靠,绫波缎变成了绫纹缎呢?”
绫波缎和绫纹缎,虽说都十分珍贵,但一字之差,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料子。
这两种料子,在阳光映照下,若呈现出阵阵波光粼粼,非常炫目的水波,那就是绫波缎。若像刚刚一样,只是一层一层水纹荡漾,那就是绫纹缎。
赵姨娘心慌之下,竟然说漏了嘴,这倒省去她很多事。
林氏怒斥道:“好你个赵氏,竟敢以厌胜之术设计陷害!”
“我没有!老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赵姨娘慌了。
大庭广众之下,她说出那样的话,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绫纹缎也是稀有之物,咱们府里近来可没有绫纹缎的开销,除了娘家开绸缎庄子的姨娘,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拿到绫纹缎?”陆知意站在林氏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姨娘。
“好了!”老夫人怒喝一声,“当着苦海大师和风云道长的面,你们闹腾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说,非要丢脸丢到外头去吗?”
唇边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陆知意看着老夫人,一派天真:“祖母,您刚刚不是说,让苦海大师和风云道长做个见证吗?”
只不过,老夫人想见证的,是休了林氏,至于林氏被休之后,会过上怎么样的生活,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犯错的变成了赵姨娘,这个老夫人的远房亲戚,老夫人的态度,简直让人心寒。
老夫人被陆知意这么一噎,对这个孙女更加不满起来。
林氏冷眼看着,心中没有丝毫涟漪,她正要开口,谁知,赵姨娘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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