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下手没轻重,用小棉签沾酒精给她擦着伤口,本来酒精擦上去就疼,他一用力,宋除夕恨不得直接把他甩出去。
这家伙,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上药难熬,宋除夕只能尽量打量别的地方转移注意力。
黑白灰的装修调子,很和谐,也很严肃,一看就没有女人。
秦蔚洲瞥了一眼她乱转的眼睛,默默把动作放轻放慢,手背的伤口缠绕上两圈纱布,绑好,他也没放开那只白软的手。
宋除夕一时都没有察觉,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秦蔚洲才自然而然的放开。
宋除夕无知无觉,只是抿着嘴唇,轻声说:“谢谢。”
但随即想到另一个问题,“诶?秦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秦蔚洲:“你给我打了电话。”
“是吗?”宋除夕这才想起来,好像是随便摁的。
“他是谁?”又冷了。
“他?”宋除夕感觉他又不高兴了,她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路上感觉到他跟着我然后我就”
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知道我在那里啊。
宋除夕不想对上那双眼睛,刚刚上车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的斯文败类没有带标配的金丝眼镜。
那双眼睛漆黑如夜,浓稠如墨,微微对上,就觉得那墨色就要晕染出来了一样,光亮里轻易能看见自己,却同踏入古井,一入而不可自拔。
宋除夕怕自己会花痴到挪不开眼睛,也只能暗探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戴眼镜。
宋除夕在走神,说着说着就开始走神。
有时候表情像狡猾的狐狸,眼珠子转来转去,藏着迷一样的光彩,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乖巧的像个娃娃,漂亮乖巧不可思议,秦蔚洲看那精致的眉目,终究是压了压手指,怕把人吓走,没有触碰上去。
“手机给我。”
“嗯?什么?”宋除夕愣了一下,转头:“手机?”
那一刻她想,完了,刚想的都报废了。
她对上那双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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