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定不愿意被别人看见。
于是秦蔚洲挡住她整个人,带着她面向画卷和墙,手压在她肩头,感受到手心的轻颤,转为缓慢的拍打。
至少宋除夕觉得那带着巨大的安抚,就像有魔力一样,她一瞬间明白秦蔚洲在帮她遮掩自己的失态。
两个人在裴教授家里吃了顿饭,秦蔚洲牵着人带走了。
一出门宋除夕就开始想要怎么跟秦蔚洲解释刚才看见画的自己,太不正常了,瞎子都能知道,何况身边的人聪明绝顶。
出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送宋除夕回学校都得过十点了,秦蔚洲也没打算把人送回去,夜晚的海风凉,他把外套脱下来给宋除夕披上,两个人开车回了家。
宋除夕洗完澡还有点魂不守舍,头发也没擦干,一条毛巾挂在上面,她坐在床上,睡衣也没穿好,露出一片锁骨,秦蔚洲端着热好的牛奶上来,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秦蔚洲曲下一条腿,在她身边蹲下来,抬手捏捏白净的小脸,一边把牛奶塞进她手里。
“怎么,累了?”
宋除夕又不是老年人,精力那里有那么差,不过懒得不想摇头不想动,只抓着手心热乎乎的杯子不说话。
秦蔚洲压着她脑袋上的毛巾擦了擦,坐到她身后,插好吹风机轻柔的给她吹着头发,修长的手指穿梭进乌黑的发里,缓缓的按压着头皮。
宋除夕刚想着自己精力好着呢,吹了没几下就被他温柔的动作也揉捏到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情就好上了不少。
宋除夕一只手摸过手机,拍了一张把手里的牛奶,然后登上微博。
除夕e一杯牛奶可以解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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