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无边的恐惧如同恶魔的手撕扯着她的内脏,她疼的浑身都没力气,连抬手圈住他脖子的都没有了,心里更是冷的像被灌进了寒风,尖锐的痛楚势如冰锥,狠狠打进骨头里。
赤裸洗澡锁链还有眼睛红肿的宋除夕
他是不是以为
“我,我没有”
“我没有让他碰我”
秦蔚洲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抱出门。
宋除夕脑子顿时昏沉,迷迷糊糊的全是刚才秦蔚洲举起枪的那一幕。
残存的理智思维根本不愿意面对秦蔚洲可能误会了她和徐柏青已经做了,她只能拼命去想,为什么一个大学老师还会有枪。
可是越想越难过,即便她身上一个印子都没有,私密领地也没有被人侵犯的痕迹,这些都可以证明给他看,可是她却还是好害怕秦蔚洲会不要她。
沈仓在秦蔚洲抱着人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就把嘴里的烟吓掉了,他愣了半天,抬脚碾了碾,然后默默无声的给人打开车门。
秦蔚洲没把人放下,还是抱在怀里,宋除夕整个人埋进宽大的风衣,只有几缕头发和一截小腿在衣服外边,她听见他说:“开车。”
沈仓明白的关上车门,然后打了个手势,所有之前悄无声息包围整栋大楼的人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秦蔚洲”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除夕轻轻的叫了一声。
秦蔚洲捏住了她手腕,被锁链铐住过的手腕,手指粗砺的摩擦着,淡淡应了一声。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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