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毫不留情的扒开,“不许蒙头。”
宋除夕撒娇:“秦老师我生病了你还凶我!你都不疼我!”
对秦蔚洲撒娇,她可是得心应手呢。
秦蔚洲把人捞出来,“这病谁作的?”
宋除夕咬着嘴巴不说话了,只悄咪咪去偷看他,因为这是她自己作的,而且他刚刚的一瞬间,宋除夕以为他也知道事实,心顿时便虚下来。
秦蔚洲看她乖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宋除夕却推推他,“这是医院,回去再给你抱。”
秦蔚洲摸她额头,宋除夕说:“不烧了,真的。”
秦蔚洲没说话。
宋除夕看着内疚,瞥了几下门的方向,飞快的在他脸色啄了一下。
“下次我会注意的哦不,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秦蔚洲淡淡说:“你的保证从来没有用。”
宋除夕:“……”
秦蔚洲看着她。
宋除夕被那目光望的脊背都有些凉,她都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不顾一切在他面前和盘托出。
没办法啊,他本身就是宋除夕眼里最大的诱惑。
两个人之间冷不丁冷了场,气氛只能用沉默来填充,因为宋除夕不会调剂,如果让她演戏她当然可以接话下去,可是她不想把那个处处伪装,分分秒秒都是白莲花的宋除夕送给秦蔚洲。
他太重要了。
十多秒钟之后,最后还是秦蔚洲打破了沉默,他目光里收敛了什么东西,宋除夕看看清清楚楚,直觉那是失望。
可秦蔚洲不会给她陷落伤感的时间了,他把人拉了出来,救了回来。
好像再拍抚着她的后背,告诉她不要着急。
不要着急。
宋除夕在心里叹口气,横跨一脚的魔障又一次被两个人默契的同时忽略,谁都不知道它下一次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把气氛搞僵,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宋除夕放肆了一回,没再顾及可能随时会被打开的门,仿佛自暴自弃的投进秦蔚洲的怀里,在无聊的时间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可能有时候他只有一个“嗯”的回应,可宋除夕奇迹般的发现,好像整颗心都慢慢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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